“上午看书，下午格斗课，晚上我要检查。今天先休息。明天再给你一天时间跟你那些小同学告个别。虽然见不到黎簇，不过他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飞机一落地，江北莱便被张日山安排得明明白白。
和他们乘同一航班的霍道夫则仿佛原地消失。
张日山似乎看出她的疑虑:“他是卧底，要避嫌。”
“……”说的也太直接了吧。
由于江北莱第二天还要去学校，张日山便直接把她送回了江雪的住处。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江雪看到一别墅的快递盒，还是觉得窒息。
幸好工人搬进走出的，来来回回，也留出了落脚的地方。
张日山本来没打算进门，却被这壮观的景象吸引进来了。他蹲在地上研究了一下应该是跟快递一起带进来的白沙:“……”
古潼京寄出来的？吴邪怎么也跟江雪扯上关系了？
江北莱也有问题想问他:“……这是古潼京的白沙？寄件人是吴邪吧。他是觉得有多对不起黎簇，至于把小半个古墓都寄出来给他？”
“……你说这些是寄给黎簇的？”
“是啊，他家没人，也放不下，苏万就帮忙搬来这里了。”
那就说的通了。黎簇已经下过一次墓，是得有多想不开才能再回去送死。吴邪如果不弄点大动静出来，恐怕他后半辈子都只会想在城市里过安逸的生活了。
“这些东西不能放在这里。”张日山摸出手机想打电话，又想起来一件事，问江北莱道:“苏万是直接搬到你家来的？”
“没有，先前在他家放了一天。”
“我要打电话叫人租个仓库把这些箱子搬走。然后你带我去他家里检查一下。”
“……好。”
她是不是想错了，箱子里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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