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我们到了”看着阿姨举着手机拨打母亲的电话,电话的那一头也不知说了什么“好的。”阿姨应道。迈着沉重的步伐跟随着他们走进了重症病房,主治医生皱着眉头,说,只能进两个,不要全都进来。于是我踏着承重的步伐进去了。
事发时间为七月二十二日周日中午。
七月二十三日被转进了重症监护室。
但遗憾的是,他没熬过这晚,听医生讲,他没有什么危险期,一直是处于昏迷状态。存活率很低,仅有1%,就算熬过了,他也只能是植物人了,我更不希望这样。听医生的口述,是脑干出血,延髓,已经进入第三脑,百度查了好几起相关的症状,都无一幸免。二十三日晚睡在了姐姐家,一个人在一间房间,耳朵太好或是隔音效果不好,听到姐姐在接听电话,然后走进了我所在的小房间。她说,我爸快不行了,现在要赶到他的老家,而他们正预化着将他送回老家,回归故土。后事处理完后,又是漫长的假期,漫长到度日如年,一天天的,不知道要做些什么,空荡荡的家,不再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