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荒唐了吧,月鸢心里不由得惊呼到。居然说人类是鸟类的后羿,他们怕是没见过什么叫猴子。
月鸢哦,行吧
月鸢那为什么只有我和你说的那个什么沈离音才是呢?
陈立农是沈音离
月鸢哦哦哦哦哦,沈音离!那为什么只有我和她是呢?
陈立农因为只有你和她是羽族的天女
月鸢天女?
月鸢
月鸢强忍着就要脱口而出的嘲讽,这个什么羽族也太奇怪了吧,怎么思想还这么腐朽。
想想自己好歹也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新世纪青年,如今却要陪一个长得巨帅的小哥哥去说这些狗屁不通的道理。
哎,真是世事难料啊!
陈立农对,一直以来为了保持天女的纯净血统,都是由天女与天子结合的。如此循环,将纯正的血统传承下去。
月鸢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这不就是近亲结婚嘛,生出来的孩子肯定有缺陷,怎么又能谈得上天子天女呢?
月鸢那他们就那么确定能生出一儿一女吗?
陈立农当然
陈立农摆出一副深不可测的笑容,张嘴欲要继续说下去,不料却被一阵笑声打断了对话。
月鸢谁啊?笑的那么大声
正在月鸢疑惑之际,来人已经站在了陈立农与月鸢面前。此人膀大腰圆,肥头大耳的,看起来有着一副官架子。
月鸢
陈立农族长好!
陈立农右手握拳放在了心脏的位置,身体向前倾了倾,像是行了一种怪异的礼节。
这时候,没有任何行动的月鸢显得十分尴尬,这个所谓的族长一直盯着她,旁边的陈立农还用手肘捅了捅她,示意她行礼。
被明示暗示得浑身不舒服的月鸢也只好学着刚刚陈立农的样子施了一礼。
不过,这时候两人看自己的脸色好像更加复杂了,这时月鸢心里仿佛有好几只小猫在挠一样。
族长(不要质疑我的头像,这就是族长,青青草原的族长!)
族长陈立农,她这是怎么回事?
族长由一开始的满含笑意变得严肃了起来,几乎是瞪着眼睛对陈立农说到。
陈立农连忙低下了头,这一次是手掌张开摸着心脏位置,语无伦次的对族长说到。
陈立农我救出浓薏时,她便自称什么月鸢,还尽说些费解的话,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