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有是过了半年,竟然又到了冬季,边伯贤坐在议政殿内,脸色极其沉重的看着面前的参本,他此时的脸与外面的寒冷可谓是天差地别。
“皇上,柳陌昙丞相身为三朝丞相理应懂得自己应做何事,不应做何事,可是各地方官的参本上全是柳丞相的恶性,私下与官员,商人商通,偷运国库财务,抓边雍子民自建家库,皇上这桩桩件件理应当诛啊!”归于厅堂中央的其中一位国政大臣看着边伯贤说道,说柳陌昙的时候咬牙切次,恨的厉害。
“皇上,柳陌昙虽是前朝命官,但是却是今朝的叛乱臣子,如今子民皆在控述他的恶人罪行,如若不除柳陌昙府中上下,恐怕难以服众。”跪在右边的宁侯子将军低下头抱拳愤愤而道。
边伯贤冷笑一声,手捏成拳头道:“传朕旨意,当朝丞相柳陌昙目无国法,私吞国库之财,官臣私通,又有谋逆之策,处其于今日午时在宫门外,满门抄斩示众,以解子民官臣公愤。如若将来朝廷之中再有这等乱臣贼子要祸乱朝纲,下场就柳陌昙一族。”
“皇上英明。”几个臣子听后跪下磕头说道。
“不知皇上如何处置皇后娘娘。”宁侯子抬起头看着边伯贤问道。
边伯贤听后低眸看着宁侯子淡声说道:“皇后虽是柳陌昙之女,但也是边雍的一国之母,皇后为人处世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她天性温柔贤德,更是身为边雍女子的典范之习。她与柳丞相关系不合,几年来又未曾见过一面,难不成她无错,朕还要降罪于她身上?若是处置了她,朕与昏君又有何异?”
宁侯子见边伯贤面露微怒之意,他立马磕头认错道:“皇上所言甚是,皇后大气知理,是微臣误解了皇后娘娘,还望皇上赎罪。”
边伯贤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让他们退下道:“跪安吧!宁将军接办柳陌昙此事。”
“微臣领旨。”
“微臣告退。”
刘鑫安见他们走了后,他有些担心的低头问道:“皇上,皇后娘娘怕是会记气啊。”
边伯贤低头看着那一本本的显眼参本冷声说道:“即使会记气,朕也必须这样做,柳陌昙早就有谋反叛逆之心,当年朕还是太子时,他便处心积虑的要扶持他人上位,如今……他被各地方官奏上参本,子民也怨他怒他,这种人本就不能活世,必须满门处死。杀鸡儆猴,不然还会有人步他后尘。不然国威何在,子民又有何安得之所,皇后不理解也得理解。民为首,国为次,吾为尾,希望她能明白此理。”
“皇后娘娘与丞相夫人一直母女情深,奴才只是担心皇后娘娘会寄存怒火,若是能懂皇上的无奈便好,若是不能懂,心存怒念,怕会……自刎陪母。”
边伯贤微微一怔手捏成了拳头,他深吸一口气后淡声说道:“派韩康棋在景央宫外护着皇后,把皇后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时时派人报于朕。”
“奴才遵旨,奴才这就下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