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鑫安请歌舞的声音响起后,整个庆和宫内都沉淀于这歌舞表演,落央则是觉着索然无味,还不如在自己公里泡茶刺绣来的清静。
“你不喜朕的安排?”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语气并非疑问而是肯定。
落央微微一怔,她转头看向边伯贤摇了摇头笑着回道:“臣妾不敢不喜。”
边伯贤轻笑一声移回视线到大殿上表演的舞姬淡声对落央说道:“朕认为皇后没有什么是不敢的。”
落央听后微微一怔,有些心虚的捏紧衣裙,她的眼睛淡柔的盯着在场的妃嫔。
时辰分分而过,眼看快完了宴会,落央低眸看向宁贵妃的桌位,见宁贵妃已然不在,她笑了笑就能想到宁贵妃定然去换了衣物。
“你笑何?”
落央又一次听到了边伯贤略带好奇的声音,她转头看着边伯贤笑着问道:“皇上怎么又知晓臣妾在笑了?莫非是一直瞧着臣妾?”
边伯贤靠在龙椅上转头与落央含带柔情笑意的眸子直眼相视,看见她还略带喜悦的笑容,他微微一怔抬起手用手中的翠玉山河扇在她额前重重的一敲淡声开口道:“皇宫内怎么能说这种话?没规矩,朕只是刚好看见你在笑,有些好奇罢了。”
这一敲,她的额头还被敲疼了些,边伯贤的山河扇的扇骨又是纯玉所制,扇纸则是用的传统的韧纸而做,直面的山河墨画是整个边雍的大好江山,边伯贤极其喜爱这把扇子,一年四季无论何时都能看见他会将它那在手心。
可是在一想想也能明白为何他会将那山河扇拿于手,其一是因为整个边雍是他与几代先皇一同打下拼死而护的大国江山。其二便是因为这个山水扇会时刻提醒着他,凡事以边雍江山为重。
落央低眸看了眼他手中的山水折扇就忍住了想捂一捂额头的手,见大殿中央退下的歌姬与舞姬,落央笑着看向众妃嫔与边伯贤,她放大了些平日里温温柔柔的声音温声说道:“昨日宁贵妃向臣妾道说为臣妾备好的寿礼需得在宫殿之上表演。”
容贵人笑着看着落央问道:“是何礼啊?宁贵妃娘娘还得拿于宫殿表演?”
“以武代舞,化武为礼。”
边伯贤听后转头倒是饶有兴趣的看向殿堂门口,以武做寿,前朝今时倒是少有几桩前例。
婉妃抬起头看着边伯贤的眼睛问着落央道:“皇后娘娘,武功做寿为礼会不会有些晦气啊?这刀剑无眼的,若是伤了皇上可如何是好?”
落央摇了摇头看着婉妃,她眼中还带着一丝对婉妃这话语的不服,她不慌不急的柔声回道:“妹妹这话,本宫很不认同。”边伯贤转头安静的看向盯着婉妃说话的落央,准备认真的听她说出些什么道理来。
“从古至今,皆有文武之道一说,今日这宴会少有文武,既然歌舞我们都欣赏至心,那为何不将文武也拿于台面?更何况国有武将之臣,女儿也有武心于国,有心为何不用?宁贵妃妹妹又是皇上的爱妃之一,又怎会伤了皇上?皇上本是文武双全的天子,自然不会被他人而伤,可是?”落央说到最后一句便转头笑着看着边伯贤的眼睛。
边伯贤看着她眼里的期待之意淡笑一声回了一字:“是。”
落央听后转头看向婉妃问道:“婉妃妹妹可是还有疑问?”
婉妃摇了摇头微微点头行小礼道:“臣妾无问。”
落央笑着看向刘鑫安,刘鑫安点了点头细着嗓子说道:“有请宁贵妃娘娘的武技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