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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終極一班3、4之與你相遇

中萬鈞似乎並無大礙,很快的就清醒過來,然而,林晴的情況卻不是那麼樂觀,所有人在急診室外等了好一陣子,醫生出來後,說:「病人因為受了嚴重內傷,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不過還是需要好好靜養。」

跟醫生道了謝後,一群人才急忙的跑進病房。

………

汪大東和辜戰各自坐在床的兩側,沒有人為此感到不妥,心裡無一不是希望林晴能趕快清醒過來。

一會兒後,林晴逐漸轉醒,迷茫的看著天花板,直道汪大東輕喚她的名字,她才緩緩轉頭看著他說:「哥我沒事了…你們回去吧…」

沒有讓他們繼續說些什麼,林晴趕人的意味非常明顯,他們不懂,卻又不敢說些什麼刺激林晴,最終只能說明天在來後就走了。

所有人都離開了,唯獨辜戰依然待在這。

「回去。」林晴面無表情的趕人,被趕的卻不為所動,甚至幫她蓋好被子,林晴伸手握住辜戰的手腕,重複了一次。

「不會有事的。」像是明白她的擔憂般,辜戰拉開她的手說著。

然而他的話卻引起林晴激烈的反應,說:「連我都無法保證的事情何況是你!辜戰,我要你回去!」說完,林晴就咳了起來。

辜戰倒了杯水,輕拍著她的背,在她咳嗽逐漸停止將手中的水杯遞到她的嘴邊,然而林晴抓著他的手用力拉開,杯子裡的水有些許濺落在兩人的手上和背單上,卻沒人顧及。

「你不明白事情的嚴重,戰,連我都無法保證自己能夠不傷害你,算我拜託你,拜託你離我遠一點…我求你了…」她緊緊地抓著辜戰的手,低聲哀求著。

緊握著的手被拉開,林晴看著辜戰將手裡的水杯放在桌子上後,以為他會離開,卻被他伸手攬入懷中,沒等她掙扎就聽見他說:「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陪著妳。」他輕拉開懷裡的人,雙手捧住她的臉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我喜歡妳,小晴 ,所以別再把我推開了,好嗎?」

林晴顫抖著握住辜戰捧著自己臉的雙手,她說:「我不想傷害你,真的,我不想,我會瘋掉的,戰。」

「妳的拒絕,才是真正對我的傷害。」辜戰看著她,認真的說:「我們,在一起吧,小晴。」

像是不容許她在說出任何拒絕的理由,林晴似乎明白,不管今天她說了什麼,辜戰勢必都不可能放棄了,然而,正因為他如此強硬的態度,也擊垮了她最後一道防線。

「笨蛋…」林晴有些哽咽的說著,她伸手輕輕抓住辜戰的衣服,說:「大笨蛋!超級大笨蛋!」

伸手將她攬入懷裡,辜戰難得的沒有否認,說:「嗯,我是,所以答應我吧?」

「…好。」林晴側臉貼著他的胸膛,依稀可以聽見他似乎因為緊張而加快的心跳聲,伸手輕輕環住他的腰,低聲說:「答應我,要保護好自己,好嗎?」如果有一天她又再度魔化了,請不要因為害怕傷害她而讓自己受傷,沒有什麼比親手傷害所愛的人更讓人難過的事情。

「好,我答應妳。」

………

同一時間,汪大東一回到家,立馬就連絡了修,告訴他中萬鈞中了不生不死之瘴的事情以及林晴洗去魔性的事情不能再拖了,修察覺事態嚴重。

「我知道,關於不生不死之瘴,我們必須找到灸舞盟主幫忙,至於林晴洗去魔性的事我想可能要往後推了…現在首先要解決的是中萬鈞的不生不死之瘴。」修拿出一枚復古繁複的戒指遞給汪大東說:「這枚戒指是我去兵器出入境管局買的鎮魔戒,能暫時壓抑林晴身上的魔性,但是同時也會壓抑住她本有的戰力指數。」

汪大東接過戒指後,說:「我知道了,謝了,修!」

「我現在馬上去安排,我們現在就出發去找盟主。」修說完就要離開,卻被汪大東一把抓住。

「修,這一去不是幾個小時的事情,我必須跟姓雷的小妹妹說一下。」

修也明白,點頭後說了要盡快。

………

晚上,汪大東在中萬鈞家樓下等著雷婷,再看到雷婷依舊面露擔憂的走出來時,連忙上前。

沒有多餘的時間一一詳細解釋,汪大東只能告訴雷婷相信他,並且擁住情緒逐漸激動的雷婷承諾說:「我答應你,只要一回來我就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你。」

雷婷似乎害怕汪大東一離開就不再回來,她依舊不明白的問說:「你要去哪裡?為什麼要離開?你會去很久嗎?」

想起中萬鈞的情況,至今仍然不解。

汪大東承諾只要一找到方法就會馬上回來,鬆開懷抱時,從口中拿出一枚戒指給雷婷說:「麻煩你幫我把這枚戒指拿給我妹,告訴她這是鎮魔戒,能夠暫時的壓抑她的魔性,但副作用是會壓抑住她的戰力指數。」

伸手接過戒指後,雷婷看著汪大東說:「答應我,你很快就回來。」

汪大東點頭,說:「我答應你。」

兩人緊緊相擁,無聲的道別盼望著再會的日子不會太久遠。

※※※

林晴昨晚就辦了出院手續,睡了一覺精神也好了許多。

叮──

「起床了嗎?我去接你」

一大早就接到了辜戰的信息,林晴淺笑著回復訊息。

「起床了,我等你。」

回復完訊息,也剛好吃完早餐,又傳了簡訊給辜戰說:「你到了嗎?你在路口處等我吧。」傳完後,就將手機收回口袋裡。

「媽,我去上學囉」林晴對著在廚房的汪媽媽說

「小晴,路上小心喔」

關好了家門後,正準備走去路口處時,卻看到辜戰已經到了,姿勢帥氣的靠著一邊的圍牆。

林晴一看見他想也沒想的就,喚道:「戰!」

手裡還拿著手機似乎正準備回復她,看見她出來後,辜戰晃了晃手機說:「恩我到了,不過已經在你家門口了。」

不知道為什麼,林晴忍不住輕笑了起來,她走到辜戰身邊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辜戰牽起她的手說:「走吧」說完,就牽著林晴的手前往學校的路上。

兩人握著的手默契的變成十指緊扣,相視而笑。

………

風平浪靜不過一時,當那過人的戰力指數出現在芭樂高中時,終極一班所有人都提起了警覺,正走回教室的林晴和雷婷兩人理所當然的感覺到那戰力指數,當她們趕到戰力指數的來源時卻看見中萬鈞把挑釁的人打的有些悽慘的模樣。

明明不是什麼很強勁的敵人,中萬鈞卻下了重手,不可置信的同時,所有人更關心的是那一萬二的戰力指數。

似乎對於中萬鈞就是Ko榜第一有些不敢相信,但更多的是對於他的隱瞞有所戒備,花靈龍拿出武器,看著中萬鈞,說:「中萬鈞,你隱藏自己的戰力指數,究竟有什麼目的?」

「靈龍!中萬鈞不是這種人啦!」裘球毫不猶豫的擋在花靈龍面前。

「裘球,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退到後面去。」

看著花靈龍不得出答案不罷休的模樣,林晴走到花靈龍身邊一手搭載他拿著武器的手臂說:「這件事,我想雷婷會解決的。」

看了眼林晴,花靈龍猶豫再三,她的話也並無不妥,放下手裡的武器,所有人不再插手的看著雷婷和中萬鈞。

雷婷很快的就猜到中萬鈞會隱瞞的原因,帶著些許的不確定輕聲問道:「雷霆萬鈞,是這樣嗎?」

一句無心的玩笑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在看見中萬鈞沉默不語以及閃避的眼神,更加確定,雷婷從沒想到,中萬鈞會死守這一句話,雷霆萬鈞,她自嘲道:「我真是大笨蛋,既然一直都沒有發現。」

「雷婷,我…」中萬鈞試圖解釋什麼,卻不知道該從哪解釋。

兩人僵持著,一直持續到蔡雲寒及時出現而打破,在看見四周倒的人翻仰馬的人,皺著眉說:「你們還愣在這裡看戲?快去叫救護車阿!」

金寶三聽見,連忙點點頭附和著,還不忘說是自己最會的,就跑去一旁打電話,蔡雲寒讓自首的中萬鈞跟她到辦公室一趟,本想跟去的雷婷卻被阻止。

………

終極一班此刻的氣氛無疑是沉重的,金寶三依舊惟恐天下不亂的說著方才發生的事情還抱怨了中萬鈞對自己戰力指數的隱瞞,所有人都無法理解中萬鈞隱瞞的原因。

對於中萬鈞不對勁的情況,經歷過昨晚和黑龍的交手而略知一二的裘球和辜戰等人無疑都猜測著是否跟汪大東所說的不生不死之瘴有所關聯。

但是比起那些,更讓辜戰感興趣的是Ko榜第一的人就在終極一班裡,躍躍欲試的期待著能跟中萬鈞有交手的一天。

「你想越級,直接向中萬鈞挑戰。」

「…不好吧,現在這個時候?」

辜戰的好鬥他們是清楚的,但眼下的情況卻讓他們無法贊同他的打算。

剛踏進教室的林晴也聽見厲嫣嫣和止戈的話,不用想也知道辜戰在想些什麼,未等她向前對辜戰的想法提出不贊同,他就先開口說:「當然不是現在。」

他說完,轉頭看向站在門口的林晴,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回答止戈和厲嫣嫣的同時似乎也在對林晴無聲的做保證,畢竟現在並不是為了Ko榜的排名而爭鬥的時候。

班上的吵鬧一直持續到雷婷心不在焉地走進教室後,討論聲才逐漸變小,在當蔡雲寒走進教室提醒上課回位做好,所有人才停止討論。

沒看見那本該跟著進來的人,雷婷疑惑的發問。

「老師,萬鈞呢?」

「他說他頭痛,請假了。」

蔡雲寒說完,翻開手中的書開始今天的上課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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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

“明天见。”辜战林晴和止戈厉嫣嫣道别

林晴察觉手上传来一股温暖,是辜战牵起了她的手

“你再这样发呆,这可是马路啊。”辜战握紧了林晴的手

林晴看向辜戰牽著她的手,心裡覺得暖暖的,然後看向辜战说:“我们一起回家吧。”

“恩。”辜战点点头

送林晴回到家後

“戰,我到家了,明天見”

辜戰看著林晴進了家門後再看看自己的手【怎么办?好像习惯了有你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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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战的家

墙上的小白板还写着:妈,记得去医院拿药,厨房的灯等我回来再换,战。

辜妈妈失落的看着手上的诊断书—》‘胸腔肿瘤科’几个字很刺眼

“老天爷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嘛?你要阿战怎么办?”辜妈妈很难过

“我回来了,”辜战的声音传来

“回来啦~”辜妈妈马上把诊断书收起来

辜战换了拖鞋来到饭厅的椅子上坐下

辜妈妈笑着看着他“看你满身汗的。你先去洗澡,等一下就可以吃晚饭了”

“妈,你今天不是去医院吗?看的怎么样?”辜战问道

“没什么毛病啊,就是贫血而已啦。我去煮菜哦,你去洗澡,”辜妈妈用着云淡风轻的语气说完就要起身去准备晚饭

“那医生他还有特别说,要注意什么吗?”辜战

“没有啦,就是女人的病,贫血而已啊,”辜妈妈说

“新的药呢,我帮你看怎么吃啊,”辜战

“我又不是认识字,吃药还有你教哦。而且医生说食补大于药补,没开药啦。”辜妈妈笑着说

“哦,”辜战放心的点点头

“你好臭哦,快去洗澡,”辜妈妈说着

“哪有那么夸张?”辜战闻闻自己的衣服

“有,快去快去。”辜妈妈

“好啦,”辜战听话的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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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

辜妈妈看着在吃饭,嘴角还带的笑意的辜战

辜战回过神来“妈,你为什么不吃饭,一直盯着我看?”

“我看你最近从学校回来心情都很好耶。是不是在学校交好朋友啦?还是,交女朋友啦”辜妈妈笑着问

辜战脑海浮现林晴的脸,笑容更明显了

“我知道,交女朋友了。”辜妈妈调侃道“说给妈妈听听?”

辜战有些不好意思

“哎呦,最近都好久没看到林晴了,”辜妈妈似乎是不经意的说了这句话,

“妈~”辜战叫到

“害羞了??好。。。我知道你们小孩长大了,就有自己的心事,不喜欢跟父母说。我也不会逼你啦。”自己的小孩害羞了,辜妈妈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辜妈妈这么一说,辜战就觉得自己做的不对了。

“妈,林晴说她明天會来吃饭”辜战说道

“恩,真的?那我明天买多点菜。明天你们什么时候回来,打个电话,我找早点准备。”辜妈妈很开心。

“好啦,妈。你不要太劳累。贫血就是因为吃不好又太劳累。”辜战夹起一个鸡腿到辜妈妈的碗里“快点吃饭啦。不要顾着说话啦。”

“好啦,越大越啰嗦。”辜妈妈的口气是那么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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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生不死之瘴並沒有讓中萬鈞毫髮無傷反倒讓他的記憶產生了變化,甚至開始有些暴力傾向,知曉事情經過的人都無法責怪他的反常,只能量力而為的阻止他不得已的反常舉動。

在中萬鈞又一次的請假後,放學時,所有人都相約去了中萬鈞家探望。

林晴安靜的聽著所有人用著自己的方式去表達對中萬鈞的關心,在看見止戈拿出一大捆的課堂筆記時,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快好起來吧,我已經迫不及待要與你戰鬥了。」辜戰話語裡滿是對戰鬥的熱情,在場所有人不禁無奈。

林晴毫不猶豫地捏了身旁好鬥分子的大腿,無奈道:「中萬鈞現在可是生病中欸,煞風景。」

「會嗎?要是我在生病的時候有人找我決鬥,我一定會馬上好起來的,我這是在激發他的鬥志欸。」辜戰挑眉不以為意的說著。

「你以為人人跟你一樣好鬥阿!戰鬥狂。」

辜戰毫不避諱的接受她給予的稱呼,朝她那湊近些許回應道:「我是啊。」

「……」林晴無語的看著湊近自己的人,還未等她說些什麼,一旁莫名被忽視的幾人全都眼神曖昧的盯著他們看。

「我說兩位什麼時候…」金寶三邊說邊猥瑣著一張臉問出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聽到金寶三的話,林晴才察覺兩人此刻距離有些許曖昧,她強裝鎮定的拉開和辜戰的距離後,接著移到裘球身邊坐下,但她臉頰上的紅暈卻很好的出賣了她看似正常的模樣。

被遠離的辜戰也不惱只是勾起一抹笑,兩人都沒做任何回應,卻也讓在場所有人心裡有個底。

「人生中比戰鬥有趣的事情可多了,偏偏你卻選了最無趣的那個。」花靈龍很好心的開口化解某人的尷尬,勾起嘴角接收了某人投來的感激神情。

眾人見狀也順著花靈龍將話題轉開,他們用著自己的方式期許著中萬鈞身體能夠盡快恢復後,雷婷注意到時間也不早了,所有人皆是起身道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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