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殇皱起眉头,但双眼仍是盯着我,“没有,都是普普通通的。”
“那……我真想不起来对那位不曾相识的西梁王子有什么独特的印象,不对,是根本就不认识。”
我真的很无奈,剧情不应该这样发展啊。
我来到这个世界游手好闲了快半年,愣是啥大事也没发生,现在倒是来个见过我的王子要与我和亲,搞笑呢。
我蔡薇薇飘飘洒洒如此多年,小人物根本就不会入我眼。
离殇好似也很无奈,“西梁使者已在我国停歇,过些时日才会离开,到时候可能会安排你露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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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我多像个公主啊,还,还和亲呢~
还露个面呢~
“正好,我与那使者沟通沟通,看能不能除了和亲还有其他的法子加进二国的友好往来。”
说完这话我才意识到,这根本就不会是一个十五岁少女能道出的呀,太过于正经与成熟了,而且我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偷偷打瞄离殇的神情,没有观察到异样便松了口气。
他应该不会多想。
我为什么会弄得像做贼一样心虚,他又不了解这副身体原主的过去,可依然不愿放下警惕。
“不行,这个法子不管用。”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决绝果断的告诉我。
“那我真的要装扮好自己然后认命的嫁到一个我不熟悉的地方、没有一点接触的王子吗?”
这种话是不应该对一个国师说出口的,可我现在已然没了规矩。
离殇没有回话,而是一把把我拉进他的怀里,我好像,真的长大了,不,是这副身体长大了。
我没有顺他的意,在他的怀里安静了几秒后忙推开,退出一些距离,这样才不会使得画面不成体统。
“夜色晚了,乌云已经遮住了月亮,我也该休息了。”
磨蹭几番后便转身离开,往自己淑薇阁的方向走去,他有没有回应我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要叫住我留下来就当吃个夜宵再走我也不知道。
我往静谧的小路走,那里不会出现打更的老更头,也不会出现查巡的大哥们。
那里还有许许多多的石子路,各个尖凸。
踩在中规中矩的石子上,一点感觉也没有,走到一半,抬起脑袋看了看剩下三分之二还未走完的路程,我悠然的脱下平靴,白色的素锦袜包裹着小脚再次小心翼翼的踩在石子上。
我本以为会很痛,痛到那种能顺带把大脑里的每一个神经也刺激下的痛,可是……
“妈吖,真的好痛,这小脚丫子忒嫩了。”
我受刺激的脚不受控制的在石子上又乱跳动一番,大脑第一反应就是赶忙把平靴穿回脚上。
但,我选择的路哭死也要走完啊,不能半途而废。
“呜呜,你太作死了……”
咦,庖房的烛光还一闪一闪的亮着,要灭不灭的样。
好奇心太重的我穿起平靴小跑到庖房旁,真的就像做贼似的躲在油纸窗户下,慢慢讲耳朵靠近窗户。
这个时间点了怎么还会点着蜡烛明晃晃的,在小路自残的我都看见光亮了。
哪个小老鼠想趁我不在偷吃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