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回事啊,你不都看见了”我不屑一顾地说。
“是啊,我是看见了,可是有人没看见啊”绮梦昂然自若地说。
“纳尼??你说谁?”
“月月姐啊,你想想要是我添油加醋地给月月姐一说,是不是又要看一出好戏了那?”
我眉心一黑“又来这一套,能不能换个法整我。”
“你没发现这一招在你身上特别管用吗?”绮梦追欢卖笑地说。
我也软了下来,无可奈何地说“好吧,我错了,您是江湖老大姐”。
“呵呵,早知当初何必如此馁,不过本姑娘我不喜欢打听人家八卦,你不必说了,不过今后你最好对本姑娘好点,不然的话我可管不住我这张嘴”。
我低声下气地说:“小的随时听候大小姐的调遣”。
“呵呵,这还差不多”绮梦傲睨自若地坐到床边的凳子上,翘着二郎腿剥香蕉吃。
“绮梦,听说你最近在忙着排练”。
她咬了一小口香蕉说“对啊,怎么了”。
“那你报的什么啊?我可是很期待那”我露出一脸崇拜的样子。
“你期待有什么用,你连床都下不了,也参加不了元旦晚会啊”绮梦不以为然地说。
“切,谁说我去不了,告诉你哥哥我硬朗这哪,就那点小伤早好了,你看着吧元旦晚会我一定会去的”。
“切,你还是先过了月月姐这关再说吧”。
在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一再坚持下,终于在第五天月月姐同意让我回家了,虽然那个医生不愿让我走但我只当他说话是放屁,根本没放在心上,伊落月一同意我也就算是解放了。归心似箭的我一回公寓身心立刻感到一种放松,伤口好像也痊愈了不少。
“帆哥”绮梦鬼鬼祟祟地跑到我房间里“明天晚上的元旦晚会别晚了哈,还有别说是我和你说的,再见”
我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绮梦又像小白兔一样蹦蹦跳跳地跑掉了。
“绮梦来干吗那,怎么还慌慌张张的”伊落月端着一果盘走进来。
“哦,拿了本书”。
“哦,有空把人家请来吃顿饭,那天在医院都答应人家的”伊落月拿起一小块菠萝递给我。
“不用,他们都是粗人,再把家里弄乱了,等以后我在外面请他们吃一顿就好了”。
“还是请家来吧,毕竟是你同学,以后你在这里住久了,他们也好方便来找你,还有那个小护士,你要愿意也把她叫家来,大家一起吃个饭”。
“这事看看再说吧,还有姐姐我的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想这两天回校,你看怎么样那姐姐”。
“行,观察两天再说,好了早点睡吧,对伤口有好处”说完,伊落月起身走了,每次和她提这事她就这样说,我也是无可奈何,可是明天的晚会可真是难为我了。
下午我正在苦思冥想该怎样和伊落月“请假”,忽然一个电话把月月姐给叫走了,这两天月月姐整天心事重重的样子,任我怎么问她都不和我说,想和她一起承担都没有办法。
月月姐千叮嘱万嘱咐之后,终于忧心忡忡地走出了大门。
我换上干净的衣服,在床头上留了一张纸条,乘了车就往学校赶去,下了车在路过一个报亭的时候我想先和绮梦打个电话,顺便说我那个手机已经在我和那几个罪犯的斗争中光荣牺牲了,现在我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无机人员了。
师傅打电话我地过去十块钱,打完电话那满脸络腮胡的师傅笑呵呵地向我介绍彩票,我本不愿要可是他拉着我没有放手的意思,我暗暗佩服这店主的经营头脑,笑呵呵地说那就来一张吧,不就是两块钱吗,就权当是支持底层劳动人民了。
见生意成了,他笑的像吃了蜜一样“兄弟,要什么号?”
“随便,您看着办吧”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看兄弟说的,这买彩票就是图个乐,中不中奖那是次要,这点小事还是你自己决定吧”
我无奈地摇摇头胡乱说了一串数字,他在一个类似电脑的机器上忙活了一阵子然后笑呵呵地递给我一张彩票。
“这彩票两块钱,打电话三毛,你好像还要找我七块七那”见他有坐到板凳上我满脸疑惑地说。
“哦,兄弟是这样那些钱啊我都给你追买了,要是中了奖奖金翻五倍,小本生意谢谢兄弟支持了”
“我!!好吧”我真是佩服他到家了,做买卖做到这份上也真是大神级的人物了,一个电话打了十块钱,唉,我摇摇头把彩票胡乱往裤兜里一装就往学校走去。
果不出所料学校里人来人往,都在忙活着今晚元旦晚会的事,大家三五成群,不过大部分都是一对对的情侣,在这样的日子里是情侣们幽会谈情的最佳时间。
“帆哥,我在这那”绮梦从远处向我招手后面跟着好几个爷们。
我慢慢向她走去,一个公子哥手里捧着鲜花跟在绮梦后面,看到我脑门都绿了,“梦梦,这是谁?”
“李兵同学麻烦你不要那么恶心,谁是你家梦梦!请你叫我陆绮梦”绮梦翻着白眼说。
“你先把这花收下”李兵同学死皮赖脸地说。
“我不需要,你送别的女生吧”绮梦把头扭到一边。
“是不是因为他”李兵指指我,他可真不怕得罪人。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样,反正我对你不感兴趣”。
我尴尬地笑笑“绮梦你先忙,人家不欢迎我,我就先回避了”。
“等等,我跟你走”绮梦一下子挽住我胳膊,拉着我就走,留下那个叫李兵的同学,和他的一群叼丝跟班。
晚上绮梦以工作人员的名义,和自己的个人魅力给我找了一靠前的位子,绮梦一上台就引起一阵口哨声,李兵同学更是把那鲜花直接送到了台上,迫于那么多人,绮梦也只好收下,下台时李兵还送给我一个得意的眼神。绮梦那晚唱了一首星语心愿,李兵一下台更多的男生拥了上去,送花的送气球的,送荧光棒的一堆一堆的直到把绮梦的小手放满,不得已她又丢给观众,本来绮梦是对我丢的,可是每次丢到我这儿总有一大群男生涌来,好几次没撞到我伤口上,绮梦也发现了其中的不妙,最后她干脆把那些东西直接都放在舞台上,唱完歌的时候台上已经堆了一大堆小礼物,而绮梦也无心去搭理它们,最后那些东西和李兵送的那束花都被孤单地留在了台上,而我们的绮梦同学轻轻地来轻轻地去没带走一片云彩。
“帆哥,你出来和月月姐说了吗”绮梦连演出服都没脱就向我跑来,沿路丢下一群饥渴的目光,最后那群目光路在我身上变成了杀人的凶器,我想要是目光果真能杀人的话,我现在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怎么了?”我问绮梦。
“月月姐刚才给我打电话了,她不放心你,已经在来学校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