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自作多情作为这次住房乌龙的结局,本来我和张艺兴也就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他既没有理由让我住到他的别墅,我也拉不下脸,拖家带口寄人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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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分析,地下室倒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尽管是一个有自虐倾向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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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这样一来,每天早上就要变成这样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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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灿灿呢?!”我顶着鸡窝头哭丧着脸寻觅清早从房间里消失的朴灿烈。我甚至会跑到院子里,跳进游泳池里,翻翻花花草草。“喂,”张艺兴站在二楼的阳台上俯视我,“喂已经把他送去学校了,要是等你醒了他早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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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顺毛,露出尴尬的笑容:“是吗,那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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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公司吧,”他不知什么时候下来了,拉着蓬头垢面的我坐进了他的兰博基尼,“我们也要迟到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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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难不成我还不知道自己是女人吗?但我的脸渐渐泛上赤色,真令人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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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头缓缓转向他,张艺兴的视线与我交汇,总觉得他的眼睛有时微微发蓝可能是混血什么的,但是那一刻我从他的瞳仁中看见了别的色彩——呐,张艺兴,你是小魔仙吗眼睛还可以根据心情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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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温润的嗓音响起:“你,迷上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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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开玩笑。我努力摇头,却发现头沉得根本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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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迷上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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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嘴也紧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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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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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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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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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啪嗒!”我从失神中惊醒,回头看向掉在地上的书和半个身子在床头柜上呼呼大睡的朴灿烈。自认倒霉地把书拾起,又把他从柜子上拉回床上盖好被子,用冰冷的手背捂着发烫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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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槿年刚刚想必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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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删去电脑上无意打上的“是”,拍着脸走上楼。今天夜里真是格外的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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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不是偶然,我转念一想,这张艺兴从第一眼见到他就觉得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可能是我老眼昏花,可心里是不会撒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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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哪里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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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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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厨房,身后传来一阵缓缓的脚步声。“那个张艺兴我……”一边说一边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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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