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镜水’说出什么,秦铭鸿低头吻住她的红唇,如暴风雨般猛烈,狠狠地吮着,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柔软的唇在他的品尝下更加红润,秦鸿铭撬开她的贝齿,湿濡的舌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勾住她的舌带向自己,温湿的津液互换,唇包含着唇,他含着她的舌,细细的吮着,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
假镜水“嗯~”
轻吟出声,透明的津液顺着‘镜水’的嘴角流下,秦鸿铭吻住她的唇角,一点点的舔舐,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颈上,激得怀中之人阵阵战栗。
秦鸿铭睁开眼,看着她明显的情动,唇一勾,一把打横抱起她,跨步走进房间。
秦鸿铭‘这天下,还没有哪个女人能逃过我的手心!’
秦鸿铭把‘镜水’放在床榻之上,欺身而上,身下的女人双颊殷红,微肿的红唇张着,双目含水,瞧着他的眼里是清晰可见的渴望。
空气中奢靡的气息愈发浓郁。
秦鸿铭看着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只觉得。
秦鸿铭‘看来表面越清纯冷艳的女人,在床上果然越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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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位于锦城最繁华的位置,占据了城中最中央的一大块地,无论是城中人还是外来人都经得过门前,这般高调的行径仿佛是要彰显谢家的高贵。
十二月二十五,谢家大摆宴席,以贺家主谢沉六十大寿之喜。锦城有头有脸的人家都被送了请柬,秦陆前几日也以苏家的身份受到了邀请。
“轱辘轱辘——吁——”马车停在了谢府门前。
还未等秦陆走下马车,便听见了外面的言语。
路人A“诶,据说那谢家主十分宠爱的小儿子前几日去了尽欢楼,花了万两只为了与新来的花魁桃夭春风一度。”
路人D“万两银子!谢家主知晓了没有发火么?”
路人C“谢家主哪舍得!他这小儿子是老来子,连说一句重话怕是都会心疼死,万两银子算什么,谢家贵为皇商,万两银子恐怕只是一点皮毛,谢家主就算知晓了,他做的也只是把桃夭赎出来,送给他那小儿子当陪床!”
某家公子“这青楼女子就算是被赎身,进入这高门大户,也当不得妾侍,只能做个暖床的丫头罢了。”
路人B“就算是做个暖床的,也好过沦落风尘,进入这谢家,下半辈子那是吃穿不愁啊!”
路人A“不说了不说了!宴席快开始了,快进去吧。”
……
秦陆走下马车,抬眼看去,谢家大门前立着两只石狮子,镶着金边的‘谢府’二字挂在门上,尽显金贵。
嗤笑一声,秦陆走上前去。
常显荣(谢府管家)“扬州苏家公子到!”立在门外接客的谢家管家喊道。
走在秦陆身后的清远递上寿礼,管家高高兴兴的收下,连忙道。
常显荣(谢府管家)“苏公子,里边儿请!”
秦陆点点头,看了眼管家脸边的伤疤,眼中闪过兴味,只一瞬间,收回视线,带着清远进入府内。
秦陆‘谢家的管家却是个脸上有刀疤的人,有意思!’自古以来,有地位的高门大户的管家,都是面容姣好的,就算不俊朗,也断不会找一个脸上有刀疤之人,管家代表的一家的门面,许多事情都是需要管家出去交涉、办理。谢家可真是‘另辟蹊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