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到最后是无声的崩溃我也曾以为你会是我的光
墙角的藤蔓爬过乌黑的窗勾住夜的帘幕,撒旦的惑人血液指引你走下末日归途,一步一步,敲响的是陈共舟骨架上的丧钟。
脸颊两侧的泪痕浸入湿滑黏腻的脂粉,沾染着血腥玛丽的唇混合着红色星点一同钻入鼻腔,占据陈斩的清醒思路。
而阿瑞忒还在阻止浓妆艳抹的卡喀亚引诱年轻的英雄走向堕落。
“你饶了我吧”
她那句饶了我吧是有多绝望啊
多不能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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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树,一架倒立着的人偶,一面丧钟和一朵鲜红的花,总是交叉在同一个场景里,那个人偶睁着黑色的眼珠,直直的盯着前方。
似杂草般乱糟糟的头发堆在它青白的头皮模具上,小巧的鼻梁在阳光的照射下透出硅胶的质感,苍白的未被主人勾上红的薄唇微微张开,露出一个温柔透明的笑容。
蕾丝花边圈着它细弱白皙的颈部,人偶的头被主人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扭向后方,毫无光泽的发扫过前胸,陈共舟忽然看到它的裸色洋裙只能勉强裹住臀部。
膝盖处的关节嘎吱嘎吱作响,那道显眼的长疤录进陈共舟的视野,依稀可见内侧划痕的严重程度,如十字架般的样式磨损着陈旧的肢架,它早已无法忍受。
鸦雀偏要遗留声息,扑腾扑腾翅膀飞到天空中盘旋,又突然落到那棵枯树上,干枯的枝条抽不出半片新芽,布满倒刺的躯干被寒风吹的缠打在一处,难解难分。
鸦雀又起身,飞到人偶的身旁,细长的脚爪抓在人偶裸露出的森白脖颈上,尖嘴中发出凄厉的鸣叫,似是要撕裂整片天空。
它动了动被皮肤系统包裹的脚爪,扇动墨色的皮毛原地旋转,橘黄色的尖嘴啄上人偶一动不动的眼睛。与此同时,人偶唇角勾起一个诡谲的笑,眼珠开始僵硬的转动。
那双黑漆漆的毫无美感的眼睛突然有了半分神采,含情脉脉地注视着陈共舟身旁的陈斩,三分哀怨、七分深情。
太阳下滑进海岸线,慢慢隐没在陈共舟的视网膜,纤长卷密的眼睫遮住乌瞳,投下淡淡阴影。
柔嫩的红色花瓣变得脆弱枯黄,自边沿处消退所有色彩,绿色的梗叶向根茎蜷缩,越发显得疲态。
“bitch”
人偶还是以怪异的姿态倚靠在枯树旁,眼神在黑夜的掩盖下愈发哀怨,日与夜的交替时分,陈共舟看到那双眼睛就直直地盯着自己,写满了怨毒、不甘。
和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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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雏菊花是陈斩今天送的,插在透明花瓶另一端的粉色雏菊则是前几天晚上送来的。
他说好不容易才摘到的。
酒红色的肩带被白嫩柔软的胸脯压得有些变形,挺直纤薄的背部裸露在陈斩眼前。他有些动情的吻上陈共舟的腰窝,湿漉漉的吻印下一片红痕。
丝丝缕缕的卷发落在胸前,陈共舟麻木的解开衣服扣子,在陈斩起身前率先吻上了他的唇。
柔若无骨的胳膊圈住陈斩的后颈,胸前一大片柔软挤压着他肺腔的氧气,燃烧他所剩不多的理智。
白皙的胯骨跟随身体摇晃的幅度沉进水岸,青绿色的小舟仿佛要漫出陈斩湿润的身体,埋进对方光滑细腻的肌理。
可她总是面无表情,乌色的眸如同死水般沉寂。
陈斩“你能不能别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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廴“突然搞h”
图源堆糖在下总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