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年,朝政之事再忙,他也会跟着容止的人学武,从基本的扎马步,到可以飞翼竹间的那个十二岁少年。
可是长公主府,门客也一一归位,据百姓茶余笑谈,“长公主,也就是当今摄政王,不仅求着容郎君三次不要离开,可是容郎君很决绝,不再多管长公主的事。倒是皇上啊,明知光是近亲不要过密接触,”茶水的弧度一泼,一个男子挡在一个女扮男装的人动手,“越哥哥,不必管他们,杀了他们,脏了我的眼。”
原来是冷酷无情的长公主。
大家纷纷逃窜……
流光心里流光觉得自己只能长到一米七很悲哀,她更羡慕十二岁却一米四的少年。
流光可是他弑杀,像足了自己,才知道容止为什么避着自己,“像狼群一样嗜血,难免自相残杀,我不仅让权得对,郎君走的也对……”
“……”本是无法安慰,却企图伸出手抚她的秀发,中途缩了回来,又是属下模样,“公主,如今你不要多想,有我在,如果他们误解你,扔鸡蛋菜叶我挡着。”
回了公主府,晚香守在青竹院,“公主,不好了,皇上泡在容郎君的温泉里。”
流光直接嘱咐赵越,“等他玩够了,把他捞出来,关键时刻打晕送回勤政殿也行。”
抱着宝剑发出铿锵有力的响动,单一说着一个字,“是。”
等人走了,晚香又向老剩女禀报,“公主,今日又有人像五年前送贵族男宠,大多都是富家子弟,被奴婢回绝了,还有皇上的事,朝野的人也想把自己的千金置个名分,皇上借故没有权衡,公主的意思是?”
流光心里对方已经神色紧绷,她虽然二十五有余,可又没吃他们家米饭,自己一举一动至于那么关切吗?!
青竹院的地势极好,还是有一个红衣女子的踪影,墨发飞扬,一个转身,回劈,竹叶飒飒而落。
润玉然后就是一个少年的欢呼,“阿姊,我就知道你在。”
流光悚然是泡完澡的皇帝,流光先是替自己抹了一把汗,“这里之所以没有拆迁,是因为府内风景太少,而皇宫又不能极尽奢侈,阿姊这样说,你可懂?”
玉儿心里润玉现在已经少了安全感,虽然每日都会喝上一杯小全子送的茶,等他退下只有草丛的蝈蝈安然无恙编奏自由,他又临近那个绿色植物,点穴把水逼出来,学了太多,终究没有她。
玉儿心里没有第一次患难与共,回府也不会打招呼摸摸头安慰,自从那晚被吓没有她,他们的命运齿轮,已然转动。
早朝,
“回皇上,臣接到边关快报,大魏冯太后喜添摄政王,名冯熙,陛下可要告诉长公主派人恭贺?”
流光心里躺在摇篮里看书的长公主也听到消息,流光看着点的熏香入迷,那个人的记忆,他的所有秘密,终于浮出水面,未来有一天,交战在所难免,所以他对玉儿的态度也说得通。
流光把人约在高楼水榭,那里的瀑布还散落银珠,“玉儿,如果我说,我想去大魏,你会拒绝?”
润玉脸色沉了沉,“阿姊是去杀人还是找人。”
对方淡淡一笑,像极了自己讨厌的人的轮廓,“如果是去找人呢,呵呵,玉儿的心真小,不能容纳百川,是不是我教错了。”
润玉连忙收了神色,“如果阿姊决意要去,带上自己的侍卫和玉儿信得过的人,也免得玉儿担心。”
大魏,
冯太后冯太后靠着一位男子,“冯熙哥哥,这些年你学了什么,在长公主府,他们就是这样对你!”
容止不管少女的娇嗔,手指错落,“我们大魏是骑射之邦,你贵为太后,不必东施效颦那些大楚女子,她们门风开放,可你在宫廷。”
冯太后冯太后打算替自己多说几句,奈何有个刺客闯宫,假意推开冯熙哥哥挡剑,语气心口不一,“冯熙哥哥小心。”
别以为能留住他,就算他肩头中了一剑,他也是大杀四方的摄政王,从来都是。
除了对一个女子真心……
包扎伤口想着和她的初遇,“公子,有一个人。”
容止心里那时他才十四,没有封王,她怕是不喜欢自己血色搁浅在那水面,花痴的打捞起来。
容止心里可自己十八岁那年,她变了,大楚有了新帝,她日以继夜拼尽全力辅助,虽然她没人求过自己借人,那时候的她,仿佛有着无法匹敌的自尊。
容止心里却不像坊间所说,好色。
容止心里他很清楚这个流言的来历,却是她最信任的玉儿,只有离开,涅槃重生,化龙为凤,是不是可以淡化她,那颗被她囚禁的心才不会疼。
容止心里我不会麻木,因为世间还有一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