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隔一年我为征西将军，蓝玉为我的副将，带兵三十万从成都直伐西蕃。在路过之前那家农户时，红樱一下就认出了我，挣破绳子，到我面前用头噌我。我拿出了一千两银子给这两位农户，因为看到马脚的时候，好心人还帮它剪了指甲。换了铁钉，一路上红樱看到是我骑在它背上，可狂欢了，走山路和平地没有任何区别。到成都军营时，蓝将军和我大吵了起来！全营帐百来人都来看笑话。说什么我为主帅他心有不服，对我的作战意图也不敢恭维，蓝将军认为就应该采取攻杀战！稳扎稳打，还说什么上善伐谋，其次伐交，再次伐战，我打断他的话，这句话有不充分的地方，比如地形，气候，人望！我且认为！在高原作战不是一马平川，敌军可以依靠山道跟你打迂回！还是上次安排打西川时，以大众深战略，进行分割，包围，瓦解敌人的战斗力为，再集结所有骑兵进行冲杀，说得在细点就是用步行军把敌人的力量减弱，在集结大军分别剿杀。蓝将军听了吭声不答应，说自古以来那有这样用兵，真是奇。说不通他，没办法那我只好给他五万人马，去打他的攻杀战。战事和起初的预料一致，只用了十几天全灭西蕃，擒拿十八族头领啊昌失纳擒获酋长头领等，这一战整个吐蕃再无残元军力，蓝将军需然攻下北蕃，但伤忙过大，我一气之下上书弹劾，需然皇上没怪罪下来，此后我两人从此再也没说过话。返军时听闻武陵湖广吴勉造反，自封平王，来镇压的官吏被屠杀，我听闻到这还不反了天了，上书给圣上带兵二十五万去剿平叛乱，心想去年穿插二过，本是想诚心留尔等狗命，如今且不听我军节制，祸乱湖广，等我王师赶到，定要取下那颗狗头。再到湖广时我害怕吴勉失败会逃往云南，于是包兵从乌江夸过，阻击吴勉为河岸口，本来想活捉这厮，但在混乱中这厮自杀了。皇上为了安抚西川，让我镇守贵州，我上奏，西川等地应该马上派官员过来，早一点实行户甲制度，早一点安稳。于是刚过不久一大匹外放官扑西川而来，他们大多是江南各省科举的士子，是为第一次当官，皇上密旨，如有贪赃枉法，我可以先斩后奏。并让兼职湖承宣布政使司，管理数省的军政，民政，我任时勤勤恳恳。也是直到后面我才知道，因为太忙，妻子说过要帮我分担，介绍家人来上任，没有跟钱财沾边，也不好驳妻子面子，没想到这次且背着我卖官，还准备杀人越货，要不是荔波县令来我府衙敲登闻鼓，此时还蒙在鼓里，我一下令把妻子家人全部打入大牢，晚饭时再没有给我好脸色，沐春他们来求情，我也想饶他们一命，但大明律凡贪污六十两银子是死罪，重臣包庇罪加一等。妻子拿出免死金牌跟我说，夫君可以免死两次，下次不会了，我那些穷亲戚都是想升官发点财，官还没升，财还没发就被那县令举报了，要不夫君把那个县令杀了吧，这样我亲舅们还可以为官，听完妻子一番话，要被气死，好说歹说，如果失去民心，皇上会拿我开刀！免死金牌不管用，就这样我也不敢拿亲戚开刀，更不敢让他们做官。但世间那有不透风的墙，那书呆子，一口气告了御状，皇上宣我进京！朝堂上我也只是劲量为妻子开脱，说是被舅舅威胁，不得已才这样，原以为他们是好为官，没想到被骗，皇上气得拿书扔我，我捡起来又给递上去。退朝时，太子在宫宛等我，两兄几十年没见面，抱头痛苦，太子说光顾着叙旧了，我是应皇后之邀来传达旨意的。见到义母，憔悴了很多，午饭时教诲我不能成一贪之念，不要铸成大错，到时太子，为娘也救不了你。出来时已是泪留满面。回到贵州，下令除了我妻子外，参与卖官的全部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