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赶路的星光月亮,我只是尘埃殆尽的星星。”
今天的一切似乎都和往常一样,只不过,多了一个人。
小树林间,一位少女站在这里,微棕色的长发今天扎起了俏皮的马尾,一双杏眼无奈的望着眼前的男孩,长而微卷的睫毛轻颤,抿了抿粉嫩嫩的小嘴,薄唇轻启。
池鱼“有事?”
男孩似乎被你的这一句有些不耐烦的语气有些微愣,但随后他又迅速低下头,红了的耳根显露出他此刻害羞紧张的心情。
“我,池鱼同学,我喜欢你......”
拿出一封粉嫩嫩的少女心信封,哦,是情书。
“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我是隔壁班的肖城。”
蹙眉,看着他拉着你拿信封的手。
池鱼“不用考虑了,我不喜欢你。”
带着信封还给男孩,走后还给了一次温馨提示。
池鱼“很快月考,我要复习,以后不要干这么无聊的事情了。”
你说的都是实话。
这不,来到校门口,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依靠在一辆白色法拉利上,高挑的身影,帅气的颜容,让路过的人们都情不自禁的驻足。
是朴灿烈。
他那一双满是宠溺的桃花眼看着你,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向你走来。
他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摸了摸你的头。
朴灿烈“怎么样,现在顺眼了吗?”
随着他的视线看着汽车的方向,之前他的汽车是黑色的,在你看来太过压抑了,随后随口说,换个颜色吧。
这就是所谓的意中人吗?
因为她是意中人,所以,哪怕披星戴月,摘星挂月亮,他都在所不惜。
我的意中人是英雄,他踏着火光而来,他在星火重燃之时给我一个炽热滚烫的拥抱。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上车,回家,只不过这一次,朴灿烈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叫你在餐厅等着,而是说在房间等着。
看来,他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和你说。
写完寥寥无几的作业,看着窗户外面已经暗淡的天空,已经是晚上的六点半了。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楼下的谩骂声,是朴灿烈和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打开门,走到楼梯口,兴许是这里的楼梯口是死角,他们没有看到你。
果不其然,那个男人和你想的一样。
朴灿烈的父亲,警局的局长,朴怀远,对于他,你再熟悉不过。
当年那个仅凭一句之词,就判了那个女孩是杀/人犯。
那个,年少时的你。
“朴灿烈!你私自带那个人回家干什么?!”
“你是不是忘了她做了什么?”
朴灿烈红着眼眶看着他。
朴灿烈“呵,你又做了什么?你明明知道不是她做的,你却让一个年仅十岁的孩子在那个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待了十年!”
朴灿烈“作为局长,母亲她去世了你却还在拈花惹草,母亲死了,我有权力选择监狱病人治疗!”
朴灿烈的情绪有些失控,你似乎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的失态,有些恍惚。
朴怀远恨铁不成钢,挥手离开。
朴灿烈就像是一个泄气的气球,顺势跌倒在地。
望着女孩离开的背影,眼眸里随后一抹星光已经暗淡无光了。
他知道,他很早就看到女孩躲在楼梯口了。
所以,是他自己痴心妄想了。
对于他,她是星光是月亮。
她是在宇宙铁路上赶路的星光月亮,而他只是尘埃殆尽的星星。
只是随后,一个娇小的身影走过来,什么都没有说。
她抱了他。
无声拥抱。
只有他们懂。
因为是经历如此相像的人。
你的母亲也是心理医生,你从小就没有父亲,一直和母亲生活,可是在那一次她治疗病人的时候,她被一个情绪失控的精神病人割伤手腕,失血过多。
离开了。
可是,池鱼她不知道,她的母亲和朴灿烈的母亲是朋友,她和朴灿烈没有见个面,但是,朴灿烈却知道了她。
池鱼的名字,和她的样貌,在朴灿烈的童年里面,几乎是贯穿了他的全世界。
池鱼“我没关系的,他们需要一个替罪羔羊,我去做就好了。”
这一句话,似乎和朴灿烈脑海里面的一句话重合了起来,随后瞳孔地震。
池鱼“你是医生,可不能让一个病人来安慰你啊。”
朴灿烈的心里,大雨滂沱。
她似乎从来没有变过,如她母亲一样。
朴灿烈的母亲本来应该去参加那一次的治疗,但是她知道这一次去九死一生,那个精神病人已经是处于巅狂的状态了。
她还有朴灿烈要照顾,这时,是池鱼的母亲。
“我没关系的,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医生,我去做就好了。”
晚上,你似乎不知道是怎么回房间的,也不知道,朴灿烈怎么被你带回去。
但是,今夜无眠。
望着闪烁的星星,它旁边是皎皎白月。
——月亮藏在云层后面 置身寂静也内衬柔惘时光。
是尘埃殆尽的星星,却也拥有赶路的月亮。
我们都知道一个词,它叫流明。
LED可以算出来有多少流明,太阳也可以算,月亮也可以算。喜欢的那个人会发光,也可以算。
——许晋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