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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极配合警方调查是每个人应尽的义务。”
“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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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叔叔这些我都明白,可是我们真的要保守病人隐私”
“要是违反规定我的工资可不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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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眼角突然噙着泪红着眼眶,但对方无神情悸动,拿着小包纸巾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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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先收拾情绪,我们并没有为难赵医生的心思。”
“我能感觉到你有很严重的心理负担”
“告诉我你在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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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噙沉默了会,一眼忧郁难以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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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病人逼迫我说我不治好他就杀我”
“我听了他的胁迫满是害怕,只能去他家辅导他”
“刘叔叔我真的好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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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奕君有些呆愣,看见女人一副委屈又是啜泣的样子,不免叹口气。等拿到文件,发现只是询问病情和配药,将赵噙完好无损的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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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叔叔,可以送我回去嘛”
“这么晚了,谁知道我家附近有什么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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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对方有些动容,出了门后,赵噙拉紧了些风衣,坐在副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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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赵医生”
“刚刚实在是对不起,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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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刘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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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冬天是阴冷的,她为了风度只穿了件薄薄的衬衣和风衣。等刘奕君把她送到租的房内,突发奇想随着赵噙一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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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里?”
“一个小女孩真的住的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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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下呀”
“挺舒服的”
“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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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聊边整理沙发上文件,让刘奕君坐下,顺道泡了杯自己珍藏的龙井茶,点了根鹅梨帐中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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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叔叔我看你精神压力较大”
“这鹅梨帐中香可以缓解你的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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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你了”
“我见你书架上关于六爻四柱,你还研究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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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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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学法医和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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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些啊,是我大学专业,我学的那些知识早就换给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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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奕君端着茶,在她书架周围到处看看,看见一座骨质支架,有个骨头上面涂上玫瑰图案,男人拿起一看,不禁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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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蝶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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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我觉得好看,就从大学老师那里拿来收藏了”
“那个玫瑰是我画的”
“你看,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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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过刘奕君手中的蝶骨,将反面画的玫瑰与蛇送入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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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的距离不超过十厘米,她的手突然一松,蝶骨掉在软软的地垫那,刘奕君蹲下身子捡起,待捡起的时候感觉腰身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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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叔叔,我等你了十几年了”
“我的心里一直都是你”
“从来没有过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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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我的年龄不适合你”
“这样做恐怕不太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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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赵噙的手伸在他身前的裤腰带上,赵噙手上一顿,也不气恼,把他的腰带一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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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只有我不嫌弃你了”
“要是换做别人,谁愿意跟刘叔叔你呢”
“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最爱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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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梨帐中香让刘奕君越来越迷离,身体突然发热,拉着刘奕君进入仓库内。
“希望你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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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喑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