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一颗玉珠上却有着精心的雕刻,且还有一个不下察觉的字,那就是德妙的名号。
德妙看到祝笙手中的玉珠,心下一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腰间,发现原本应该放于腰间的白玉珠子不见,深知她手中的那颗玉珠就是自己的。
北棂看着她手中的玉珠,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似在哪儿见过一模一样的玉珠,眉头微微一蹙,思绪飞速的转动。
德妙“不要听她胡说八道,这颗玉珠是贫道的,不知此人是何时偷走贫道的玉珠。”
德妙的手直指祝笙,慌张的神色看着台阶下的一众香客,生怕他们听信了祝笙的言语。
祝笙面纱下的唇角轻轻一勾,忽而转身抬起捏着飞镖的手,眼神一凛,冷冽的声音中夹着愤怒。
祝笙(还童)“既已承认此物是你的,那就把我兄长还来!”
祝笙突然收回了捏着飞镖的手,凌厉的力道划破空气朝着德妙的脖颈而去,脚步也跟着移动。
德妙见她有要杀自己的架势,脚步踉跄,慌忙后退,眼中藏着深深的恐惧。
百里渱的眉头一皱,身为北斗司的官员,她不能看着祝笙在自己的眼前杀人,衣袖掉落出她的碧玉箫,她迅速的握在手中,脚尖一点飞身而上。
北棂瞧见那一抹粉色的身影,幽深的黑眸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来不及思量,脚尖一点朝着祝笙飞去。
武瑶光见状,从身后拿出了她的铁棒槌,作势也要飞身而上,却被身旁的柳随风拦下。
武瑶光“你干什么?那人有帮手,我们也要帮百里前辈。”
柳随风(文曲)“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奇怪,百里前辈从来不管除天子外的事情。”
柳随风(文曲)“此次泰安县的杀人案虽闻所未闻,但不至于惊动百里这等前辈。”
柳随风那双眼睛很是认真的打量着百里渱三人,面色严肃,他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准确的说百里渱此行另有目的。
武瑶光听不懂他什么意思,目光也看向了百里渱,转念一想。
武瑶光“是洞明前辈的意思,百里前辈才和我们一起调查此案的。”
柳随风却摇头不赞同她的言语,把她弄得更加不明所以,只好将手中的铁棒槌收了起来,双手环胸抱着臂膀看着他。
柳随风摇晃着手中的折扇,忽而打开挡住自己的半张脸,压低声音说道。
柳随风(文曲)“我觉得百里前辈认识这两个人。”
柳随风(文曲)“百里前辈此行并非帮助我们查案,我们初来那日,她说过此行来寻人,寻的或许正是这二人。”
从看到魂不守舍的百里渱开始,柳随风就一直在思考她到底遇见何事又或者何人。
就在刚才,青石台阶上蓝色襦裙的女子摔倒在地时,他看到百里渱欲动的身形,一切的思绪就都清晰明了起来。
武瑶光“可为何是此案?明明是洞明前辈让你去找百里前辈的,事先百里前辈不知道这个案件才对。”
武瑶光想了想,还是没能想通,便说出自己的困惑,想让柳随风为自己答疑解惑。
武瑶光“百里前辈也不会主动申请调查案件,你会不会想多了?”
柳随风(文曲)“百里前辈确实隐居于北斗司,很少过问北斗司的案件,更不会因为洞明前辈的一句话而调查此案。”
柳随风(文曲)“如果我的设想是对的,那么洞明前辈和隐光前辈一定也知晓这二人,才会让百里前辈前来。”
这是柳随风唯一能想到的可能,若是要将此案交给百里渱,那根本就不需要他们二人,百里渱一人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