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

“还行。”黄阳辰对于她的推测还不太满意，拉着她一起蹲了下来，指着地上的鞋印问，“你认为是男人的脚还是女人的脚。”“42码的鞋，应该是男人的。”修允菲回答道。

黄阳辰示意她用手去感受一下脚印。他说：“四周的泥土明显比中间部分浅，说明这双鞋对于凶手来说大了。”“那如果这么说的话，凶手应该是39～40码的脚。”修允菲修改了自己的回答。可是黄阳辰笑了笑，他摇摇头：“很遗憾，又错了。”他用手担去了地上的落叶，一个全新的脚印出现在两人面前。

“凶手，男，25～35岁。”修允菲在笔记本上记着，“可是，鞋底的花纹？”“这是法国大师手工镶嵌的鞋底，凶手应该还比较富裕。”黄阳辰说道。

手机铃声打断了黄阳辰的思路。电话是赵翊明打来的。

黄阳辰喂？结果出来了？

赵翊明初步尸检得出了一点结论。死者真正的死因是内脏破裂，导致的大出血死亡。可以说明死者生前受到过虐待，凶手可能患有心里方面的疾病。还有一点，就是关于作案人数的推断。死者的皮肤上出现了两种DNA，凶手不是单独作案。

黄阳辰点点头：“那你进一步尸检，我晚点回局里。”

陆云海，宋文希，徐少宏三人也朝这里走来。

“资料和监控都查到了。但是，没什么发现。”徐少宏摇了摇头，“有点难办。”“说说看。”

“方雪的人际关系非常简单。从小到大没什么喜欢的人，也没人喜欢她。排除情杀。她的脾气非常好，没什么可以让她生气，她的同学对她的评价都很好。也能排除仇杀。宋文希看着资料说，“只留下了随机杀人。”“那监控呢？拍到了什么？”黄阳辰问道。“人是拍到了。可是凶手的反侦察意识特别强，根本看不清脸。”陆云海叹了口气，“你自己看看。”他把电脑递给了黄阳辰。

凶手大摇大摆地走过马路，他还向摄像头挥了挥手。

“停！”黄阳辰喊到，“放大凶手手腕处。”“有纹身，是个‘s’。”修允菲说。

“六年前，北京市也有一个人，他以杀人为乐，而且每一次，第一个发现尸体的都是孩子的母亲。”黄阳辰回忆到，“人们称他为开膛手。他在杀了人之后，会在死者身上再砍上一刀，多数为胸膛。”“那能肯定是他吗？”修允菲问。

“不可能。五年前他已经被判刑处死了。”徐少宏说，“有人在模仿他。”

“现场的线索采集完了吗？”黄阳辰问道。“嗯，都拍过照了。”宋文希说。

“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从明天开始又有一段时间睡不好了。”黄阳辰看了看手表，说道，“我还要回局里，你们快点回去吧。”“是，组长。”

……

法医室

“怎么样？”黄阳辰推开门，直接问。

赵翊明点了点头：“今晚能检测的都弄完了。死者身生前被灌了大量的安眠药，凶手在她熟睡的时候动的手。还算有点良知。”

黄阳辰翻着桌上的尸检问：“别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