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五月初的一天晚上,那个虚幻的场景就这样钻进了黑夜里,在沉睡中留下记忆。
那是一个从未见过面的朋友,却认识了好多年,我由心的喜欢这个人,哪怕即便也许并不是心心相印的。
五月初是她的生日,我从来都记得,也从来都不会忘记祝她生日快乐。因为曾经很好,很好。
沉睡中的记忆是惊恐的,是关于生命的,或许会有些沉重,但谁也逃不过这个话题。
过去了一段时间,我只依稀记得一些画面,她在她所在的城市生活工作,我在我所在的城市生活工作,也许从现在来看,彼此也只是相识一场而已,但我知道,她曾经对我很重要。
梦境里,她,在这个世界上遗失了,对的,就是生命遗失了,我忘了我是如何知道消息的,毕竟相隔千里,存在的联系链只是那个死沉沉的社交帐号而已。
我哭得很悲切,仿佛遗失了心中很珍贵的东西一样,放声大哭,手足无措,只有眼泪留下来才能彻底抒发心里的感受。
这个记忆很短,到这里就像是结束了,好像是的,反正我记得就这么多。等我醒来,我很想很想去找她说出来,可是最终没有,也许因为是她生日前后,提起这种事情不好,也许许久不曾联系,连开口都变得生疏,满屏都充满了尴尬。
我只在心里默默地祈祷,她一切都好就好。
这个梦境已经过去有段时间了,好几次有过念头来记录,却又被别的事情耽搁了,如果不是最近发生的社会事件,我想我会就此遗留在心中,到哪一天再想起来的时候,会是只剩下我想她的感觉。
“也许她想着一会儿说是去吃火锅或是港餐,回家的时候要去取快递,新买的口红到了,也许明天她要和喜欢的人约会。”
太多的也许可能,就毁在了那一刹那。我们与恶的距离现实版,我们到底应该要做些什么才能保护自己?
去年的某个阶段我将自己陷入了极度忧郁的境地里,那种痛苦也许没有人能感同身受,原本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真的感同身受。
二十岁时问过自己究竟生活是为了什么,二十一岁的自己回答说是可以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看着喜欢的人平平安安开开心心。我花了很多时间去走出那样极度痛苦的困境,最后并不是因为我真的找到了答案,我的开心也并不是因为我完成了多么伟大的成就,我只是在过着平缓的生活,看着喜欢的人然后开开心心的。生活的目标,就是强塞给自己一个觉得很重要的愿望,然后不断地把这个愿望一点点的印刻在心里,然后它就变得真的很重要,然后,就要努力去做到。
结果我花了那么长的时间去让自己开心,却发现原来潜在的那种情绪是永远都不会消失的,只等什么时候什么事情再次激发出来。
何以为家,是社会阶级的不发达引出的一系列悲惨,谁都没有错,更多的是无可奈何,思想的不开放不能是定下罪恶的根源,是整个社会阶级的错,是这个世界的错。
最后,我想我们得有多幸运才免糟这样的欺凌,这样的阶级压迫。
然而,不同的等级就会有不同的磨难。
精神病能是躲过罪恶的理由吗?
我们的生死都无法自己决定,凭什么一场蓄意伤人的意外就被他人决定?
这就该被认定是自己的命运悲催吗?
我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去衡量生命,就如同我无法去直视生命的流逝,我一直在想,老去,是件恐怖的事情吗?应该不会害怕吧,因为总有人会比你先老。
可是生命体,是不一样的。
我无法理解这充满矛盾的世界。
我们洁身自好,别人却蝇营狗苟。
我喜欢的人说,不要传播负能量就是对这个世界最大的爱心。
美好一天永远值得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