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客厅里坐着苏父苏母正在安慰哭泣的苏宁夏。
边伯贤看着客厅里的情况,叹了口气,上楼去了。
他走到苏雪洛的房门前敲了敲。
边伯贤雪洛,开下门好吗?
苏雪洛干嘛,有事?
边伯贤我很担心你。
苏雪洛没什么好担心的。我很好,仅此而已。
边伯贤雪洛,不要这样,我很心疼的。
话说完,边伯贤就听见房间里一阵轻微的抽泣。
边伯贤开下门好不好。
门开了,一个脸上带有少许泪水的小人站在他的面前。
边伯贤一把把她拉进房门,用纸巾温柔地擦拭眼泪。
边伯贤怎么哭成这个样子了!
苏雪洛他,他们太过分了,明明是我亲妈,她怎么能那样对我!
边伯贤我觉得苏母是有苦衷的。
苏雪洛她能有什么苦衷,不过是不想失去一个家庭而已,所以委屈一下我。
边伯贤可…
苏雪洛你不要说了,我已经习惯了。
苏雪洛你不知道,我这些年来收了多少苦,只有梦梦在晚上会听我倾诉。
苏雪洛后来,她有了朴灿烈,我也就不好再找她了。
苏雪洛只有我一个人在夜晚擦拭眼泪。
边伯贤好了,不哭了。
这时,一个黑影慢慢离开了房门,一个女人靠在墙壁上哭泣。
她正是苏母,她从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为了自己收了多少苦。
她一直以自己为中心,只想有一个对于她来说美好的家庭。
苏母孩子他爸啊,我是错了嘛?
苏母是我一直以来太自我为是了嘛?
苏母呵。
房间里的苏雪洛被边伯贤安抚后便草草睡下了。
这个月晚,皎洁的月光照在玻璃上。
四个人坐在不同的地方,想着不同的事情,但源头的那个人没变,只是那个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