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不过就是凑个热闹,说几句嘴,地里都还有活儿呢,不一会儿就散了,钱寡妇撇撇嘴,也走了。
刘三两大壮哥,你把米给我吧。
张衡这怎么行?你一个女人。
而且刚刚还晕倒了,怎能让你搬?
刘三两可是,可是我相公他在屋里呢。
二人方才注意到屋子里阵阵咳嗽声。
刘三两也不敢胡思乱想了,李尧还没死呢,她怎么能和别人如此亲密,别误会,她这不是在乎李尧,只不过是随大流,别人怎么办,她就怎么办而已。
此时李尧心里也乱的不行,这女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竟在家门口和别人勾肩搭背,还抱在一起,不知羞耻!
张壮识趣的把米扛到院子里就走了,没进屋去,剩她一个小可怜儿拖着米往屋里进。
等折腾好米,把饭烧上,刘三两才到床边,问起李尧。
刘三两李尧,大夫怎么说?
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连相公也不叫了,这是把他当什么了?!
李尧闷哼一声,不予理会。
刘三两问你话呢,说话呀,没礼貌。
没礼貌?这是?……把他当成小孩子了?
李尧气不打一处来,又咳嗽起来,刘三两摇摇头,反正这男人也没理过她,可今天,自己怎么突然要求他回话了?果然还是为刚才那事儿觉得心虚啊。
刘三两你是不是听见什么了?
刘三两小心翼翼地问他,心里默念了不知多少遍“啥也没听着”。
可惜了了,李尧点点头,刘三两急了,想起刚才钱寡妇的话,这可是个病人啊自己要是真把他给气死,那不就坐实了自己水性杨花的罪名了?!
罪过,罪过。
刘三两你你你你,你别误会啊,我是清白的,我不是潘金莲,你也不是武大郎。
刘三两盯着李尧的俊脸犯起花痴,心里想着。
武大郎也没你这么帅啊!
李尧潘金莲?武大郎?这二位是何人?
刘三两这……呵呵哈……武大郎是个大帅锅,从来没被老婆绿过,从来没有。
李尧帅锅?绿?
刘三两额哈哈哈……我啥也没说。
刘三两说完想开溜,却被李尧叫住。
李尧站住!
李尧刚刚门外那男人是谁?
刘三两门外的男人多了,你说哪一个?我,我不认识啊。
好啊,他现在可算明白过来,“绿”是什么意思了。
李尧咳咳咳……咳咳……
刘三两被他一通询问,差点儿忘了正事。
刘三两哎!那大夫怎么说?
李尧你管不着!咳咳咳……
刘三两大夫还是我用智慧帮你请来的,我有权利知道。
李尧还行。
他要是说不行,刘三两会不会就走了?不,她一定会,毕竟人家外面还有个情郎呢,他越想越觉得胸闷,止不住地咳嗽。
刘三两哦。
不咸不淡的一个字,在李尧听来却有几分失望的情绪包含着。
那大夫进门瞧见他这病症,假模假式地把了脉,说了句还行,就拍拍屁股溜了。
要真的还行,怎么着也该下药,偏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