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秀——选秀不管在哪个朝代说复杂也不复杂,说简单也不简单。这选秀无非就是出生,地位,相貌这些的,至于那些没有出生又没地位也没啥姿色的,势必会刷下来。不过,这个初步删选早就在一个月前就进行过了。现在进宫之后,直接由皇上挑选,说实话这个皇帝也没那么好当,一天下来,一定会视觉疲劳的,都是浓妆艳抹的秒人啊。
杨潋梓现在心情很紧张,自己想尽了一切办法,又是闹肚子,又是崴脚疼,走不动等各种理由。把带路公公都快急坏了。终于到了门口,看到在外等待的人已经不多,只剩下最后一批了,于是杨潋梓匆匆忙忙的走进去,排在末尾。低着头,不说话,等待着召见。其实,后面几排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除非有姿色很出众的人,不然就是陪衬。
“宣最后一批秀女觐见!”当公公的声音想起时,杨潋梓深吸一口气,自己盼了那么多年的男子,不知现在时何模样了。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杨潋梓觉得自己现在快窒息了,跟着脚部走了就去。进去后,众人排成一排,供皇上挑选,“都抬起头来吧!”皇贵妃温和的说道,佟闫欣,是皇上还在王爷的时候就册封的侧妃,进宫后更是册封皇贵妃,为人谦和恭顺,但是不知为何,皇上却迟迟不肯立后。 此时咱们青苍的皇帝南宫烨已经视觉疲劳了,头疼的很,“呦,这是个什么打扮啊,这也太素了吧。”说话是现如今最得宠的妃子,丽妃。她的父亲是礼部尚书,由于皇上宠爱特赐封号,丽。皇上听到这句话,抬头看了看杨潋梓,看见杨潋梓还是一直低着头,“抬起头来。”杨潋梓虽然很是紧张,但是还是乖乖的听话了。
娇俏的面容,别样的服饰,别致的发饰,娇羞的模样,让人看的别不开眼。“你叫什么名字!”“回皇上,臣女名叫杨潋梓。”“杨潋梓?你父亲是何人?”“臣女的父亲是连城县令,杨潇。”“哦,原来是他。”南宫烨仔细的看了看杨潋梓,“留牌!”杨潋梓激动坏了,留牌,留牌了,太好了。但是皇甫琳琅告诫过他,喜怒不形于色。“谢主隆恩。”杨潋梓优雅大方的行礼,南宫烨看着眼前的女子,很是满意。正因为这样的眼神,丽妃肠子都悔青了,刚才就不该多嘴的。
杨潋梓被留牌的消息,赵毅泽收到后,就告诉了皇甫琳琅,“琳琅,你太厉害了。”“嘘!对了,赵大哥,我总是住在这里也不好,我看,我还是搬出去吧。”听到这里赵毅泽心里还是很失落的,但是这也却是是符合礼法,“你找好地方了?”“还没,这几天忙着小梓的事情,我就没去,明天我再去看看。”“那好,要是找到了,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参考参考。”“嗯!”
夜晚——杨潋梓等人被翻牌之后,就被安排到了一处院子,这里是这批被留牌的秀女所居住的地方,云月居。两人一居室,杨潋梓收拾好东西之后,正准备洗漱一下的,谁知就有人按捺不住性子了。一杯滚水倒了下来,“啊,好痛!”杨潋梓自小也是被捧在手心长大的,也没受过什么大苦,“痛吗?这次的教训就是要告诉你,不要整天用那些狐媚之术勾引圣上。”杨潋梓委屈的说不话来,“哎呀,瑶姐姐你跟这种乡下来的丫头计较什么啊。”“就是,瑶姐姐,莫要降低了你的身份为好。”“就是啊,瑶姐姐,不要生气。”洛芷瑶是当朝丞相之女,自小专横跋扈,仗着自己的爹爹是三朝元老就任意妄为,在青苍的风评可不怎么好。至于另外两个人,第一个说话是方皖,吏部尚书的二女儿,她的姐姐是骠骑将军的长子的妻子。另一个是孙烟烟,她的父亲是户部侍郎,相对于其他两位,身份稍微低点,但是呢她为人也最为随和。“哼,杨潋梓是吧,你给我等着。”说着转身就走,方皖也跟着走了出去。杨潋梓委屈的哭了,孙烟烟叹了一口气,“唉!”说着就从自己的包裹里拿了一瓶药出来,“喏,这个给你。”杨潋梓抽噎着抬头看着孙烟烟“还好,只是伤了手,要是伤到脸,你这辈子就做玩了。”孙烟烟说完之后就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杨潋梓看着孙烟烟的背影,默默地把这份恩情放在了心中,“谢谢!”
原本留牌的那天就应该翻牌子的,但是北境有小国来边境捣乱,赵毅泽连夜出征镇压。南边水患,死伤无数,南宫烨为此整日与朝中大员商讨解决方案,东边有山贼草寇草菅人命,总之所有的事情就像商量好的一样,一块儿来。所以这几日以来,云月居都没啥事情,无非就是攀比攀比去的。杨潋梓就更觉得无聊了,女工呢虽然不差,但是也不算好,平时也没啥兴趣爱好,就知道玩。现在在宫里简直跟坐牢差补多,还要被这些人每天挤兑。所以杨潋梓现在就很少出门,免得又要被欺负,一日三餐基本上都是孙烟烟送过来的。
至于我们的大女主在干嘛呢?就在赵毅泽出去的第二天,皇甫琳琅去街上察看地形,路过一个巷子的时候,突然出现一批蒙脸的强盗。“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皇甫琳琅刚想动手,就有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的从天而降,“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岂容尔等在这里撒野。”于是二话不说就把对方打到了,事后还摆了一个骚包的造型。“哼,女人这下一定被小爷的英姿帅到了吧。”就在南宫宸沾沾自喜的时候,皇甫琳琅看都没看一眼,径直就走了。“哎,姑娘我可是救了你哎。”“我没让你救啊。”南宫宸语塞,好像是这个道理。“哼,女人你给小爷等着,还没小爷搞不定的女人。”地上的那些人看见自家的主子失败,心中暗自高兴,终于自己主子搞不定的女人了。“主子,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呀?”“没听见人家说吗,再去,一定要让她亲自求救,但是不准伤他性命。”“是!”侍卫汗颜,“主子啊主子,没瞧见人家根本就不爱搭理你嘛,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