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唤你来,是有要事,陪我走一趟。”尤澈挥着一把精心雕琢的扇子,逆着光,越发显得身形修长。
函絮虽心中有疑惑,但也没有多问,不漏神色的打量着尤澈。
为何会带自己前行?平日里,都是带着随行的弑枫前去。
弑枫生性古怪,对谁都不屑一提,唯独尤澈,倒是忠心耿耿。
就算带着自己,也是多人前去。函絮难免心存怪异。
尤澈貌似晓得函絮心中所想,一语道破:“需假扮夫妻。”
“啊?”菡絮疑惑不解。
这里虽大多男子,但女子也不少啊,偏要个基础零的去,这都是个什么道理?
“女子里只有你见过我面貌。”尤澈缓缓而来的声音,宛如动听的乐曲,深沉且磁性。
傍晚……
菡絮翻来覆去,迟迟不入梦……
菡絮坐起身子,理了理在额前的碎发,赤足下了床,看着外面皎白的月亮,微风轻轻吹起。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菡絮轻声念起……
头又开始发疼,一想起死去的父亲,心里便更憎恨萧然一分。
看着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的指甲,扯了扯嘴角笑了笑。
萧然……
你会痛不欲生……
啪……外面电闪雷鸣……
菡絮合上了窗,平躺着,一双眼睛寒气逼人,澄如秋水,寒似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