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剧里是带着锦觅一人去,可是自幼年,锦姩就没有和锦觅分开,反正呆在男女主身边就当看电视剧了。还有珈蓝印,看来只有到了天界才能解开,也不知道需要什么契机。
凤凰把我们丢下寝宫,有事离开,便只余我们两个坐在这偌大的厅中央,我也是头一次来天界,看着殿门口牌匾,与那厅首匾额“栖梧”二字相看两厌。
出了门外左右瞧瞧,难不成这便是天宫?左右看着也没甚稀奇,只是多了层层缭绕不散的雾气而已,将那地面遮掩得若隐若现,反倒叫人看不清路,深一脚浅一脚,走得好生艰辛。彼时,我们尚不知但凡神仙出门从来都是用飞的,走路乃是委实落魄之举。话说这凤凰的园子实在大得很,只是花草却单调乏味,数来数去,统共三种花:凤仙花、凤凰花、玉凤花。乏善可陈。我们绕了一圈,在火红如荼的凤凰花落英之中看见一团隆起之物一起一伏,远看并不真切,于是近前去将那层层花瓣剥离,锦觅看见得一只毛皮火红的小兽,蜷作一团呼呼睡在其中。露了半只尖尖的小耳朵和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在外。甚是有趣。
小兽便是那只狐狸,红色的狐狸?除了月下仙人还有谁,原著里旭凤和锦觅可是少不了月下仙人撮合。
就见面前狐狸变成了一个约摸十五六岁模样的少年,着一身品红纱衣,唇红齿白,眉眼弯弯,盯着我们的手看了很久。
以狐狸的修完,就算有锁灵簪,也是能看出女儿身,所以有些事注定还是躲不过。
月“唉,老夫活了这许多年也总算被人非礼过一回了,甚感慰足,甚感慰足。”
锦觅“唤我锦觅便可,仙童不敢当,不过……呃……不过是个半仙罢了。”修仙修了一半,可不就是半仙嘛,对于自己发明的这个词,我颇有些自得。
月“半仙?看来我这个午觉睡得委实长了,天界竟又多了个仙阶。”
月“这不是旭凤的园子嘛!如此说来,你便是旭凤的仙童了,我就说旭凤这娃儿虽然脾气不好,眼光却是极好的,瞧挑的这仙童水灵灵的小模样。”
锦觅“我不是那焦凤凰的仙童,我是他的恩公。”
月“恩公?”
想来月下仙人又脑补了什么话本了
锦觅“那凤凰烧焦了,落入花界……”
月“啧啧~情爱便是这样发芽的。”
月“经典桥段,甚得我心。”
锦姩无奈扶额,什么落难公子,什么的,小觅儿也不懂,反正也是听听就好,这点在小说里面都是一般套路。
锦觅趁着狐狸抚掌,想闻闻他有没有狐臭。
月“凤娃如今大了,侄大不由叔啊!想当年,你还是只绒毛未褪的小鸟儿时,最爱的便是在我府中红线团里打滚。现如今,连称呼都如此生分,老夫怅然得很,怅然得很哪!”
凤凰的脸抽了抽,我们顿了顿。
沉吟片刻,顿觉得“凤娃”二字妙不可言。
也只有月下仙人喊的过来,旁人要是这般不知如何。
旭凤“叔父言重了。”
我们两个立在一旁,没有说话,主要是由于我们内心活动比较丰富。我看看狐狸仙十五六岁少年稚气未脱的模样,再看看高出他足足一个头的凤凰,十七八岁傲然挺拔的模样,竟然是叔侄。果然仙不可貌相。
月下仙人看了看锦觅又看了看我,我大概知道又要说啥了。
月“锦觅这小仙童,我看着甚好,不如你便收了房吧。”
月“还是你喜欢俩个一起?”
旭凤“旭凤适才从紫方云宫来,听闻天后新近得了一根针眼颇大的神针,叔父眼神不好,又喜夜里穿红线,想来若得了这神针应大有裨益。”
大概是习惯这种调侃,旭凤一脸肃穆。
月“还是凤娃乖觉,比润玉那娃儿不知好上多少。待老夫给你许配个好人家,哈哈哈!”
临走还不忘摸了摸我们的手,月下仙人和天帝真的是兄弟吗。
留下我们和旭凤想看无言俩相厌,随着锦觅四处乱逛去找了小狐仙,狐仙记性颇差,愣是想不起来,只得我和锦觅回忆才想起,又是一发调笑,跟着狐仙去了月宫,拿出来许多漂亮的红线赠予,还有一些话本,我觉得话本的故事太过片面,才子佳人的搭配不给新颖,适当给了一些建议,没想到月下仙人顿时打开话,两个人一直讨论到日落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