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奎哼着小曲儿正美滋滋等着回信呢,忽然眼线来报,伙计驾车回去那天晚上,楚世县城外莫名起了一场火,烧死的正好是一个人并一辆马车,胡奎听后哈哈大笑,好你个别老头子,你也是真敢呀!竟然还敢杀人灭口!我儿子的婚事这下可有着落了,不怕你不答应,然后命人把王二俩人提来!“喝道!你等可知罪”俩人面面相觑,“已经招过供了,还何来有罪”胡奎冷笑道“你们了别老爷为了保住名誉,与你们同行的伙计已命丧黄泉,之前说认识你们只是为了唬我放你们回去,他一起处理了!”俩人唯唯诺诺,也是将信将疑,胡奎接着威逼“那别老爷早下了同查文书,冒充官府中人,让我快事快办”说着把之前提前编写好的文书拿来掷于地上!二人捡起惊起一身冷汗,顿时磕头如捣蒜大呼冤枉!胡奎也不多说让其带下去!胡奎知道,既然别老爷为了这事都能杀人灭口,屁股肯定不干净,家奴必然是知道一些的!扣他几天让其心慌!
别老爷在丰英县也有眼线,正如胡奎所料,这几日都没有动静甚是心慌,只盼着胡奎把那王二等或发配或下牢!不免躁动心烦,又想起胡奎提亲之事成天唉声叹气!想什么怕什么,门口忽然多了几辆马车,车上门帘子“胡”字特别显眼,看这阵势又来提亲了!别老爷忙命人去县衙叫额儿子別驾回来,自己匆匆迎接!亦楠在后院楼上早有丫鬟来报,那胡家来提亲了,亦楠只是坐着发呆,她给世泽的信世泽并没有看到,此时还在文轩茶楼老掌柜手里呢!刚开始还以为世泽是个无信用之人,后来打听才知道,她送信的时候,世泽早就离开了文轩茶楼!也并未太计较!只叹缘分浅。
别老爷到马车前,正要作揖行礼,可下来的人却让他目瞪口呆,第一辆马车掀开帘子的不是别人,正是王二,定睛仔细看那赶马车的竟也是自家的另一个家丁,王二神色慌张,不敢与那别老爷对视,脸上的伤还历历在目,别老爷无法只好装作不认识,拱手相让,胡奎在后面马车冷眼相看!手按腰刀跳将下来,喊了句“别老爷别来无恙,不知我上次提亲之事考虑的怎么样!”别老爷搪塞“好说,好说,进去说话”胡奎回头对王二并车夫说你俩,“把我给别老爷的物件搬下来”回头对别老爷说“老翁别想太多,我只是随便一问,这并不是给犬子提亲的,这只是我得了个稀罕物送与你!那王二又回到马车,和马夫进了车子,你道是何物!却是宝物,是一件超薄瓷器,直径三尺有余,外面祥云缭绕,里面更是百只蝙蝠,妥妥的三彩瓷,更绝的是那瓷器边沿厚薄不足三毫米!这种极难烧制!百件不出一件,烧制过程极易变形,二人小心掀开车帘,颤颤巍巍捧着这个“大碗”下车!这本是马车,那马没了车夫的束缚,自然不老实,只见这个枣红马忽然仰头,大大的一个喷嚏!只见这碗被俩人一挤,瞬间碎片满地!一切都在胡奎掌握中,不禁佯装大怒,抽出腰刀,挥刀便朝马夫砍去,一切都太突然,别老爷都傻了,一刀砍在车辕上,下面就是瑟瑟发抖的马夫,早有一股热流从两腿之间流出!别老爷见状忙说“心领了心领了”其实他巴不得胡奎把他砍死!胡奎接着表演,指着地上王二二人大骂“没用的东西”命人将其拴在马车后面,回头对别老爷一拱手说!让两个家奴扫了兴,不便打扰,这就告辞了!“大喊,”后车变前车,回去“一股烟尘,可苦了王二俩人根本跟不上马车的速度,竟被拖行!迎面一队轿子风风火火回来,不是别人,正是別驾,胡奎在马车上看着別驾的轿子,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并未停车,扬长而去
这正是:
俩人争斗狗吃亏
利诱威逼尽发挥
用计张飞无对手
粗中有细今胡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