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去鸑鷟渊的时候,看见有许多干苦力的人,抬着一箱又一箱的钱币,不知道放往何处,我听领头的意思。看来很重要。”东方临庭说。
“抬钱币。大概多少人?”李安绪问。
“抬钱币的也就十来人吧!怎么?有什么不妥的?”
“奇怪了。一般抬钱币的人数不是应该要五十人以上吗?怎会这么少人?”云越说。
“用不着这么多人吧。”
“这是五洲定的规矩,而且这五十人必须是各国都的节使。为了防止九黎人偷梁换柱,君父皇帝还特地下旨,每月钱币流通都必须要有各国节使看守监督搬运。”云越说。
“原来如此,可是我看搬运的人。好似九黎国都本国人。”
“这样看来,鸑鷟渊果然出事了。”李安绪说。
“嗯。那云越你呢?”
“我今日潜进皇宫的紫金宫。看到了那日在洛谷河的守卫在与九黎王对话。”云越说。
“他怎么说的?”
“他什么都没说,就说了一句没找到。”
“看来,我们也要调查那个人了。”
“不过我感到奇怪的是,九黎王的弟弟沐然好似能劝解九黎王。”
“你说的是七王爷。”
“嗯。”
“例如。”
“例如夕测的事!”
“夕测?怎么了?”
“沐然和夕测倒是有些渊源,他们二人当初可能生情,可是沐然被清妃下情蛊。两人也就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云越说。
“听你这么说,沐然是个好人喽!”东方临庭说。
“我看着不像!”
“怎讲?”
“沐然是个薄情的人,杀人不见血。对不认识的人,更是置之不理。杀人如麻。”云越说。
“不会吧。”李安绪说。
“不是我乱说,你们又不是没听过九黎十年前的那起‘腥杀案’。”
“你别说,有传言说是沐然为了一个女人。屠了皇宫里的大半人。”李安绪说。
“也有传言说他是妖魔上身,屠杀了九黎城悉数过半。”
“反正,我就是觉得。沐然不是个什么好人。”
“也许是为了当年的错事,现在来弥补呢?”
夕测站在楼上,关注着李安绪等人的对话。
“七哥,他们都扭曲你的事实。为什么没人出来辩解。”夕测说。
十年前——
那日风雪交加,满地鲜血。本是洁白一片,可是不远处站着一个手持刀剑的人,剑上沾满鲜血。一个身披红色披风的女子跑来。
“七哥!”沐夕测喊道。
“夕测。”一个微弱的声音传来。
“七哥!”沐夕测跑到前面,扶着沐然。
“夕测,你快走。快带父王走。”沐然说。
“七哥,父王他们已经顺利转移了。我是来带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