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太妍和夕测回到马车旁。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长孙太妍说。
“嗯,行吧。一路小心。”
“嗯。”长孙太妍上了马车。
“你怎么搞的?怎么连一句话都不跟人家说。”云越说。
“走吧!”李安绪骑在马上,看着走远的马车。
“唉!李安绪,我终于知道了。你为什么会输给我了。”东方临庭说。
“什么意思?”
“没什么?不是要去九黎吗,还不快走。等太阳落山了,就没船坐喽!”东方临庭骑马赶上云越二人。
李安绪赶忙追上东方临庭。
洛谷河——
一个老翁坐在小舟上,头戴草帽,身披雨蓑。
“老翁,可去九黎?”夕测问。
“今日有点晚,不去!”老翁低声的说。
“老翁,恐是怕这洛谷河里的东西吧?!”李安绪说。
“说了,今日天气不是很好。走不了。”
“老伯,我们今日不去九黎。恐怕很难在去九黎了,您就通融通融,带我们过去吧。”东方临庭说。
“唉!我说的话还不够清楚吗?不送,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老翁不耐烦的说。
“十年前,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很是喜欢来洛谷河玩。有一天,那个男子发现河水与往常大不相同,便下水去看。发现水中突然变得浑浊不堪.........。”李安绪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老翁打断了。
“你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些?”老翁站起身来说。
“这个你无需知晓,只要你渡我们过去便可。”
“这位公子,看你相貌堂堂,气宇轩昂。又是修习法术之人,为什么不明事理呢?”
“你本是年轻小伙,可为何会变得如此不堪入目?”
“哈!我今日算是见识了,五洲太子果然不同凡响。”
“嗯,还请你渡我们过去。”李安绪不惊讶的说。
“不行,哪怕是君父皇帝来。我也是这句话,不行!”老翁说。
“你怎么这么拧?”云越说。
“云越切莫心急。”李安绪说。
“你们若是想过,也不是不可以。几位都是修习法术的人,只要你们献出十年功力。我便渡你们过去。”老翁说。
“好啊你!打的一手的好算盘,真不嫌自己无福消受。”东方临庭说。
“这个用不着你来操心,你们就说。给还是不给?”
“给!”李安绪说。
“你疯了!十年的功力啊,你不要命了?你修习法术才不过仅仅二十载,你哪来这么多功力给?”云越慌张的说。
“这个你用不着管,只要能过去。十年功力,我也认了。”李安绪说。
“哎呀!你这个死脑筋!要是太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
“太子殿下,既然选择了。就好好兑现吧。”老翁说。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