笺沧(长生殿)——
“师尊。”长孙太妍说。
“嗯。太妍,你回来了。”天机子说。
“是。”
“太妍,可愿听本尊讲个故事?”天机子问。
“愿闻其详。”
“嗯。本尊还是沿袭上次未讲完的故事。帝飞天,早在很早就覆灭。可是‘非烟’也就是解开帝飞天的最后一道封印,心有不甘。便汇聚五洲戾气化作一块玉佩。”
“流亡玉佩。”
“没错。这个玉佩现在被封印在穹苍!”
“穹苍!师尊,您这是在让弟子草菅人命吗?”长孙太妍震惊的说。
“太妍,你难道不明白吗?本尊给你的药引子为什么一碰见他,就会让你感觉胸口震痛。”
“弟子不明白可...........”长孙太妍哽咽的说。
“因为他就是流亡玉佩的主人。”
“可是,他明明跟我说。是一个老伯赠与他的。”
“太妍,这就是命。”
“这是命,那他的命就不是命吗?”长孙太妍站起身大声说。
“太妍。用他一人之死,换天下人之生。这就是他的宿命!”
“我不懂!我不懂!为什么,与我在一起的人,始终活不过一年?这到底是为什么?”
“天命不可违,天命有所归。”
“我与他说过,若下一世在遇。我便把这条命还给他。”
“荒唐!太妍,你将来可是要继任笺沧尊位的人。怎可视自己性命于不顾!”天机子冲动说。
“师尊,弟子告退!”长孙太妍没等天机子说完,离开长生殿。
十年后——
淮梁——
长孙太妍和东方临庭一同在来到了淮梁。
“哎呀,这淮梁和十年前果然不一样。”东方临庭说。
“是啊,一场兵变。犹如历经沧桑。”长孙太妍感叹的说。
“嗯,从轩辕氏变成司马氏又变成轩辕氏。这还不如不变。”
“走吧。”
十年前的淮梁和十年后的淮梁完全变了样,长孙太妍也随着变得更成熟稳重。体内的陨丹也未曾破裂,却始终忘不了她杀的那个人的面孔。街上人来人往,灯火阑珊处,蓦然回首。却空无旧面孔,车水马龙也好,行云流水也罢。长孙太妍却早已看淡,无人走进心房,无人读懂内心。以为看透,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以为放下,却忘不了你。十年前十年后,犹如幻梦般。”长孙太妍站在街中心,看着街上的人来来往往。
“太妍,快啊!马上就到大明宫了。”前面像似小孩的东方临庭挥手说。
一个花灯小货摊边,长孙太妍与李安绪擦肩而过。
“公子!”
“太妍,若不是我在婚前和别人换了脸。唯恐早就死在你的手里。”李安绪看着长孙太妍说。
“公子。辗转五洲,却始终不回帝都。陛下差人儿送信,让公子回帝都。”徐枫说。
“嗯。明日就回帝都。”李安绪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