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幼时长孙太妍念到。
“小姐,您没事吧?”婢女问。
“没事。”
————
淮梁(懿心殿)——
李安绪从殿内走出来,一脸泪水。
“这是怎么了?”重宦官冲进了殿内。
“王上,王上。临天了。”重臣哀声痛哭。
殿内刚刚发生的事。
“寡人是个将死之人,不妨就告诉你。寡人没有锁弦铃。”淮梁王说。
“你不是淮梁帝王吗?怎么会没有锁弦铃。”
“罢了,寡人就把事情的缘由告知于你吧。而后在告诉昭栩吧。”
“你难道就不怕,我不告诉他吗?”
“你不会的。世人都认为锁弦铃在司马家手里,不。还在轩辕家手中,司马家曾多次向轩辕家寻要此物,可谁曾想?他们却不肯给,无奈。司马家派人潜入轩辕府,进到密室,密室里全都是幌子,锁弦铃根本不在他们手中。后来,寡人才知道,这锁弦铃在宋国公手里,可那时。寡人已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只能靠一些药丸来硬撑。而那时宋宥早已权倾朝野,太子疯癫,皇子战死。那一次不是有他参与,只因我已成了傀儡。任人摆布,而朝中清流也悉数被屠。”淮梁王咳嗽着说完这些话。
“那你为何还贬司马昭栩去凉州?”
“昭栩是寡人最疼爱的皇子,曾想过封他为太子。可在想,不想让他卷入这条没有尽头的不归路,就忍心把他贬到凉州,我无时无刻没有不派人去保护他,看看是否平安。”
“可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他会恨你一辈子吗?”
“我又何尝没有想过。为保他平安,哪怕他恨我一辈子,我也认了。”
“那熙凉王又是什么意思?”
“宋宥,他只不过是隐姓埋名。他始终是姓轩辕的。”
“你寿命将至,有什么要我带给他的吗?”
“立许司马为天命,只因无缘再见屿。不求深缘化此生,但求来世平人间。”
司马尤冗说完这句话,呼吸停止了。
“帝都太子李安绪送,淮梁司马氏司马尤冗。”李安绪行了帝都拜暮礼。
————“淮梁王,一路走好。”
大明宫前殿堂——
“哀帝三皇:德才兼备、文武双全,受之天命。即日继位淮梁帝位。钦此。”大殿司仪说。
“司马昭栩接旨,隆恩浩荡,万寿无疆。哀帝流逝,奉命承帝。”李安绪说。
承奉殿——
“公子,帝都又来信了。”徐枫从背后拿出一只鸽子来。
“我去,上两回是盒子和一张纸。这次给我来只鸽子,帝都的人是变着法给我寄信啊!”李安绪嗞牙的说。
“公子,您就别抱怨了。先看看信吧。”
李安绪从白鸽的爪子上,扯下信筒打开了信,信上写道:速速平定这场谋反,回来复命。锁弦铃也一并带回。
“近日文武百官的动向如何?”李安绪问。
“回公子,多数安静。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