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我意料的是,房间很干净整洁,有一张大床,一张原木桌子,干净的暖色系灯笼罩着粗糙不平的水泥墙壁,但是和原来那个屋子一样的是都没有窗子。
这好像不是那个惨叫连连的血腥屋子,我在心里这样想着。更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我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干净的栗棕色的眸子。
“坐。”
没有其他的,好看眸子的主人命令我,同时示意那个姑娘出去。
我颤颤巍巍的坐在了床上。床很干净,铺着白色的床单,一个白色枕套的枕头,很软,有一股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我已经好久没闻到这种香味了,我大口的用鼻子呼吸着这里的空气。
我突然发现生命的可贵,一种恐惧感逼迫着我的眼泪往下流。
“取悦我。”
是一句命令。我呜咽着希望能够得到赦免。
“那我能活着吗?”
我颤抖着希望得到回复,我对生命的渴望超越的我的人格尊严排在了第一位。我可不是英雄烈士,我希望我可以活着,屈辱的活着也可以。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我仿佛收到了我可以活着的信号,心里不觉有些激动。我忍不住去打量这个坐在我身边的人,他穿着医疗用的白大褂,脸上戴着做实验用的护目镜,上面还留着干涸的褐色血迹,脸却很干净,白嫩的脸和好看的五官不觉让人有些心动。可我不能这么想,他的手下不知道有多少条人命。
“你没听见我的话么,取悦我。”
他再一次下达了他的命令,我回过神,发现他已经脱掉了白大褂,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露出了好看的肌肉线条。
我反应过来,看了他两眼,然后自顾自的拉下了衣服的拉链,褪去了卫衣,赤裸裸的盯着他。他抬头,只是给了我一个淡淡的眼神,我心里一惊,从之间到发梢都在战栗。
“活着,就有希望。”
我这样告诉我自己,解开了心结,我突然胆子大了起来,磨磨蹭蹭的爬到了床的另一头,轻轻的摸上了他的腰带,顺着指尖的感觉解开了它,然后继续沿着他的小腹向下滑。
我脑子里突然充斥了恐惧和恶心,我不由得停下手。眼泪不自觉的从眼眶往外涌,不知道是屈辱还是害怕。他注意到了我。我没敢抬头去看他,我知道他盯着我。他也停下来,伸手抚上了我的手。
我的指尖颤抖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继续。”
他向我又一次的下达了命令,我不知道这是赞赏还是鄙夷,但无论如何,对我来说是一种屈辱,可是为了活命,我无从选择。他的指尖很冷,没有温度似的。我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看见的是他依旧寒冷刺骨的深邃目光。我从发梢到骨子里都被冰水浸透。
他并没有在乎我的动作,打横抱起我已经恐惧到颤抖的身体,扔在床上。
他把唇贴了上来,很凉,就像蝉翼下包裹着的被冰冻了的软糖,很软也很甜,突然是下体的充实感,我脑袋里一片亮白,疼痛到控制不了自己的四肢,支配不了自己的思维。但我又感觉很踏实。我陷入了黑暗,却能触及到温柔。
(作者的话: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有存稿 今日开荤 双更 周一到周六日更 周日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