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知道自己的身体每况愈下,绝不能耽误伽罗的终身幸福,
宇文邕如果我注定不能陪你度过余生,那又何必做出会让你以后痛苦的决定呢?
所以,他不得不把苦咽到肚子里,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斩断了自己和伽罗之间刚刚萌芽的情愫。
独孤伽罗好,那就当你我之间从未有过那些话。我们还是好兄弟,对吧?阿邕
伽罗本就性格爽朗,拿得起放得下,宇文邕既然已将话挑明,伽罗也就不再执着,准备坦然嫁给李澄。当伽罗离开后,宇文邕难以支撑病体,剧烈咳血,
宇文护我们宇文家的人倒是出痴情种啊。
宇文护幽幽地从一旁走出来,他万万没想到,这宇文邕竟然还是个情种,能够忍痛割爱。宇文护心中更加怜悯,想起自己和般若,不由得同病相怜,准备帮助宇文邕留在京城。
伽罗走出宇文邕的视线,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低落,嚎啕大哭,
杨坚小丫头,这是怎么了?你好好的怎么哭了?
杨坚一直在外等候,赶紧上前好言安慰,可是伽罗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独孤伽罗我从未想过,阿邕会如此。明明他都说了是玩笑。可是我还是好难过。独孤伽罗哭着断断续续的说。
独孤伽罗我真的真的不想嫁到陇西,那里那么远。如果嫁过去的话,那我以后就不能常看到阿姐们和爹爹了。
她没有想到,宇文邕竟然说变就变,而陇西王府又那么远,自己实在不愿嫁过去。
独孤樱听说此事之后,便前往伽罗住处。
却发现小丫头已经哭累了,睡在床上,脸上还挂着两道泪痕。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独孤樱十分疑惑。
于是她便去找杨坚询问。
杨坚一一道明他所见所听知识。
独孤樱这么说,是阿邕反悔了?
独孤樱不可能,阿邕绝对不是那种可将终身大事说笑的人。
独孤樱定是发生了什么?
不过独孤樱想要亲自去当面问他。可是,现在宇文邕是在宇文护的否府上。独孤樱不想多生事端。可又不能袖手旁观。
杨坚看出了独孤樱的犹豫。
便说如果她要去询问的话,如果愿意的话,他愿陪她一同去。
独孤樱转向他:如此的话,可会拖累你?我知道宇文护一直在朝堂上,三番两次在试探你。
杨坚无妨,毕竟只是去他府上。
于是二人来到太师府
太师府的门牌在阳光的照耀下金光闪闪。
就好似宇文护人一样张扬。
…
宇文护呦,这不是独孤家那个张扬跋扈的小丫头吗?怎么来,我府上有何事啊?
独孤樱抿嘴不语,一是阿姐婚事即将到临,不可触怒宇文护。
独孤樱二是她在尽量减少和宇文护之间的交集。
杨坚挡在她的身前
杨坚太师说笑了,我们所来是为探望宇文邕。
宇文护忽然间不悦,那双漂亮的眼眸微微下沉,眼睛变成蓝色。
宇文护呵,杨家公子,这病是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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