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的脑子越来越不清醒了,身体燥热的难受,呼吸也急促起来,身体的异样让她脾气也上来了“到了没有,警告你最好别耍花样。”
男人低声说“别说话,马上就到了。”
又走了半个小时,男人停了下来,白狐从斗篷里钻出来,深呼几口气想缓解一下身体的燥热,可那症状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让她难受,这才意识到不对,她恐怕着了别人的道了。
白狐咬着舌尖逼迫自己清醒点,靠舌尖上的那丝疼痛换来的些许清明,白狐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很偏僻的宫殿,杂草丛生,墙壁上的漆已经斑驳脱落。
白狐喘着粗气问“这是什么地方?”
男人回答“冷宫,翻过这座宫墙就到了宫外了。”
白狐根本没听见男人说什么,只觉得月光下的男人越发的好看,那漂亮的唇瓣一张一合的很是诱人。
鬼使神差的站起身直接凑了上去,吻上这个让她垂涎已久的唇瓣,毫无技巧的吸允着。
男人先是一愣,然后开始回应。
白狐急不可耐的脱下自己的紧身衣,男人看了看搂着她的腰笑了起来“我当是个俏公子,原来是个美娇娘啊。”
白狐不管不顾的撕着男人身上的衣服,可这衣服怎么撕也撕不开。
男人看着白狐酡红的脸颊眉头微皱,怪不得今晚坤极说今晚过来侍寝,原来早有准备给他下了千情,只是可怜了这个美娇娘喝了不该喝的。
趁着月光男人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子,肤如凝脂,杏眼桃腮,倒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男人随手将白狐挽着的发髻散开,一头乌发倾泻而下,微风轻抚起她鬓间的几缕发丝,说不出的万种风情,只是如今这个美娇娘已神志不清了。
男人随手解下披风斗篷,铺在满是灰尘的地上,将猴急的白狐安抚似的轻轻放在披风上,一件件的解开自己的衣服,附身将已冻的有些瑟瑟发抖的白狐搂在怀里。
冷月高照,温香软玉,当真应了那句‘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第二天白狐揉着酸疼的腰睁开眼睛才发现一堵雪白的肉墙,再往上,漂亮的下颚,再晚上,昨晚被自己挟持了的美人。
白狐拍拍自己的脑瓜子,想起了昨晚一切虽然断断续续的可刚开始她记得很清楚,是自己主动的。
白狐不喜欢被人搂的那么紧,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男人睁开眼睛,白狐抬头看他,男人低头看她,就这么默默对视了足有一分钟,白狐撑不下去了,尴尬的一笑“那个不早了,起来吧。”
男人点点头解开裹着他们的披风,白狐眼睛瞅了瞅男人的胯下,咽了咽口水,她这是了了心愿了,有点草率,而且她的第一次居然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糊里糊涂的就这么没了。
男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白狐被看的不自在,胡乱的先把衣服套上,然后再穿好。
“你这衣服很奇怪。”
白狐点点头“嗯,奇怪,奇怪。”
“你为何不穿裹衣”
白狐想了想,应该是胸衣吧,她之前那件又脏又旧,本来想买裹衣来着,但这么裹着万一压扁了怎么办,她着胸围还是蛮傲人的“爬墙有束缚不方便。”
男人了然的点点头,也慢条斯理的开始穿衣服,等两个人都穿好衣服,白狐才认认真真的打量他,不是在高糊的烛光下,也不是在朦胧的月光下,是在青天白日的太阳下,不得不说,两个字,好看,三个字,很好看,这样也不算吃亏不是。
可是白狐越看越觉得这个人熟悉,不是脸,而是身影,站在那的身影让她特别熟悉,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