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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离仑与朱厌,惟清的眼眶瞬间湿润,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
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与恐惧,将关于面具人的所有事情毫无保留地倾诉而出.
朱厌“不哭了星星.”
朱厌心疼坏了,手忙脚乱的替惟清擦去泪水.
离仑“看来是该去会会崇武营了.”
都欺负到星星身上了,他们怎么能忍受的住!
惟清“不烬木可以从我体内剥离吗?”
离仑“强行剥离的话,你会被不烬木烧伤.”
不过…三人同时想到了一样东西,云光剑!
朱厌“他才学会了凝水成冰,还不能发挥出云光剑的真正威力.”
惟清被离仑和朱厌一左一右地搀扶起来,朱厌细心地擦去了他唇上的血迹.
裴思婧和裴思恒追着乘黄出现在三人面前,卓翼宸和文潇紧随其后.
乘黄“看来你的伤已经好了.”
乘黄满意的看了看惟清,果然他将惟清留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听到惟清受伤,文潇立刻推开朱厌,焦急地围在惟清身边,左瞧右看,直到确认惟清身上并无明显伤痕,她紧绷的心弦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文潇“不是来见老朋友嘛,怎么还受伤了.”
文潇怀疑的看向乘黄,言外之意就是乘黄出手伤了惟清.
惟清“不是他,是崇武营的人.”
乘黄“那个戴面具的家伙?”
离仑和朱厌眼神似刀的看向乘黄,果然跟他脱不开关系!
惟清“是你放他进来的?”
乘黄“除了你,这些人都是自己闯进来了.”
乘黄冤枉极了,他也就见过面具人一面,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看着对他并没有威胁,也就随便了.
反正在日晷中,没人能奈何的了他.
结果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是冲着惟清来的,早知道就不许他进来了.
惟清“文潇,为什么有一半的白泽令在我身上?”
惟清看到文潇额间泛着金色的光,而他的耳后也同样有着金色的印记.
文潇“回去再跟你解释.”
乘黄算是看懂了他们之间的气氛,瞬间回忆起了自己与初代神女之间的感情.
不过惟清似乎不是很懂这种情感,看来灵智还没开全.
乘黄“真是个废物.”
乘黄见裴思恒已经不听命于自己,乘黄便将其杀掉,然后独自离开日晷.
裴思婧抱着弟弟快要消逝的身体,悲痛欲绝又无能为力,裴思恒也终于意识到姐姐并不是不在乎自己.
叮嘱裴思婧好好活着,不久后身体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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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清别过头不去看这伤心的场面,文潇为他们姐弟之间的感情流下了泪水.
惟清“文潇,去抱抱她吧.”
看着弟弟消散后,裴思婧紧紧抱着自己,文潇走到了裴思婧身边,抱住了她.
有了文潇安慰裴思婧,其他五人也寻找着离开日晷的办法.
乘黄先行离开,其余人根本出不了日晷,离仑和朱厌逐一研究许了愿的人偶,发现一只女子模样的人偶竟没有记忆.
朱厌“星星,那老家伙有跟你说过他的情感史吗?”
惟清“这是初代神女,离仑知道了乘黄跟初代神女的事,所以才用日晷骗他的.”
朱厌试探性的看向离仑,离仑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他也没想到这老家伙这么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