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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九歌篇

斗龙战士之卧底

九歌回家后,径直来到那帮家伙平时喝酒的据点,琢磨着没准能撞见他们,嘿,还真让她给蒙对了!只见她倚在门边,冲屋里头悠悠地说:“你们几位可真是好不惬意啊。”众人闻声抬头,果然是她。

有位家伙开了腔:“我说,享受才叫真生活嘛!可没想到啊,你居然是从归墟止域的孩子。天乾九歌…”

这声音熟得不能再熟了,九歌微微一笑,回应道:“要是让她们知道,自己是跟归墟的人共度一生,你说在她们心里,是情爱分量重呢,还是这整个九州的份量更重?”

“好了,你来此为何事?”

“我要知道老宗主是怎么死的!”

众人皆惊!

“别跟我扯什么你们毫不知情,他根本就没把你们成功封印住!眼下这内归墟的裂缝分明裂开了,要不是辛夷他们早溜之大吉了!至于你们为何逃过封印,我懒得深究,我最关心的是,老宗主究竟是怎么死的!”

有人冷嘲热讽,那讥笑声在静谧的氛围中异常刺耳:“没错,他封印之后确实把那些家伙困得死死的!虽然他们还活着,但后面的事,也是一头雾水。”

接着话锋一转,“法王心里清楚我们仨没被封印,特意嘱咐按捺不动,一步步蚕食九州。可谁能料到,原本稳稳当当归一统的九州大地,眨眼间就裂成九瓣了。这后面的事儿,你不会不知道吧?”

“诸神之战血缅成河…难道后面你们谁都不知道?”

“我们还真不知道”

自打她踏入这以来,这位爷始终紧闭金口,未曾吐露半个字。现如今,他终于对上了她的眼眸,缓缓启唇。“有一个可以”他这一说,简单直接

“什么?”

随后也不多言语,只瞧他默默将棋子归回原位,静默如谜。

九歌微蹙眉只是静静等他。其余二人如同看好戏一般瞅着他们

还是他率先垂范:“断言镜。它可使人陷入回忆无论什么皆可以。不过此镜有一特点就是耗费功力,比你想象的还要多的多”

“它在哪里?”

“在我手里,有个条件,秘密要封肚”他迈步走来,手指轻轻触碰唇边,仿佛将秘密随之传递,而后在空中缓缓划向腹部,点一点,再抬眼望向我。

九歌看着这张脸蛋儿,几天没见,难道他又变回去了?感觉他愈发好看了呢…

九歌点头

他轻轻一笑,那倾倒众生的魅力,若非事先知晓他是男子,任何人都会误认为眼前这位是绝代佳人。

肌肤白皙如雪,一头银白长发高束成马尾,英气中透出几分妩媚。

眉心一点红艳朱砂痣,恰似点睛之笔,平添几许风情;而右眼下一颗晶莹泪痣,更显其楚楚动人。再看那双淡灰色的眼眸,如雾般朦胧,仿若一位病态却又韵味无穷的古典美人,令人不禁为之动容。

简称妖孽

——

四人围坐一圈,双腿盘膝,其中三位齐心协力,对着那面断言镜输送内力。镜子受此催动,绽放出耀眼的光芒,这束光犹如探针般精准地落在九歌身上

她感受到光芒的洗礼,紧皱眉头,全神贯注地在内心深处搜寻那个她渴望窥见的画面。

此刻,一股隐秘且强大的阻力骤然显现,阻碍着他们的施为。三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眼神交汇中传递出坚定的决心。

下一秒,他们爆发出更强的功力,与那股暗中对抗的力量猛烈撞击。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能量交锋,只听得“砰”一声闷响,那层顽固的封印终于不堪重负,应声破裂……

九歌这才看清这封印咒后面的故事:

自宇宙诞生之时,笼愧、魔域与十君这三大势力已悄然现世。

他们分别盘踞于各自的疆域,其中笼愧与魔域历经协商,最终握手言和,共守一片宁静。

然而,那十君罪孽深重,历代守护者肩负重任,将他们逐一封印,永镇黑暗……

后来,不知怎地,那封印竟突遭破裂。这下子才明白,单靠守护者的力量,实难应对。

老宗主领受了这无奈又重任在肩的使命,集结各宗主一同竭力加固封印。而那位新晋的守护者,年方十八,风华正茂,却毅然决然为守护这方天地倾尽所有,最终身影消失在茫茫天地之间……

可老宗主不知情的事已有三人逃脱,并默默侵入…

回程途中,偶遇一位正在生产的女子。老宗主见状,近前一探,却发现此女竟是魔族身份!尽管内心矛盾重重,终究难抑慈悲之心,他决定悄然离去。

然而,就在转身欲走的那个瞬间,他却被什么触动,猛地回头,毅然将那初生的孩子抱起。女子深情地在孩子额头上留下一吻,随后身影缓缓消逝。

“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魔域里头的小兵不会言语,但这一次,为了她的孩子,她发了声……

——

老宗主惊奇地察觉到,这孩子小小身躯里,竟同时蕴含着魔、九州之力以及罕见的归墟之气。这奇异的组合令他颇为费解。

为了保全孩子的性命,他小心翼翼地逐步调和、压制这三种截然不同的能量,在此过程中,他还设法提炼出部分魔气。

随着岁月流转,孩子在老宗主的悉心呵护下逐渐成长。

待她到了适龄之时,老宗主为她赐名“卿蝉”,这个名字伴随着她,犹如一首婉转的生命之歌,回荡在未来的岁月中。

这孩子觉得不满意,直摇头晃脑。老宗主瞧见这情形,便开口询问:“那你想叫什么呢?

孩子扭动着小身子,仿佛在搜寻什么关键之物。终于,她的目光锁定在了桌上的酒壶,兴奋地“呀呀”叫了两声,小手指向了那酒壶。

老宗主见状,微笑着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沉吟道:“酒、九,嗯,卿九/酒,既然你喜欢,那就依你,就唤作‘卿九/酒’吧。”

呀呀

——

当卿酒长到七八岁,已经能稳稳走路、伶俐说话的时候,爷爷神色严肃地对她说:“九儿啊,记着爷爷的话,如果有一天,爷爷突然全身皮肤变紫,或是对你流露出要伤害你的意思,你千万不能迟疑。那时会有人来帮你,但爷爷希望,是你亲手来做这件事。这是必须的,明白吗?”同时,他递给她一件东西,眼中满是坚定与期待。

九儿手紧紧抓着怀里的物件,仰起头,一下子扑进老宗主怀里,带着哭腔喊道:“爷爷,我不要你走,真的不要啊!”

老宗主轻轻拍着九儿的背,满眼疼惜,回应道:“爷爷又何尝想离开九儿呢,可有些事身不由己啊。九儿,你得记住了,爷爷有很重要的期望寄托在你身上,你懂吗?千万不能迟疑不决。”说完,他缓缓松开怀抱,表情严肃而庄重。

九儿眼含泪水,微微点头,向爷爷许下无声的承诺。

只是几日后老宗主便成了他所说的那样,发紫发魔……

卿酒呆若木鸡,完全懵住了,就在这时,老宗主如一阵风般疾冲而来,全然出乎她的意料。就在她毫无防备的瞬间,一股力量猛然将她搂入怀中,替她硬生生接下了一掌。

正待老宗主欲再施重手之际,有人凌厉一脚将其踹开。

怀中护着卿酒的,乃是一位姑娘。她嘴角挂着血迹,尽管疼痛难忍,却仍焦急地望着我,哑声询问我状况如何。她试图发声,却发现自己声音仿佛消失无踪,只能无助地连连摇头,无法吐露半字。

来的人是青梧与绛幽,不过还有一人只是未出现

踢完结束后,她关切地问:“怎么样,你还好吗?”青衣一边擦拭着嘴角的血迹,一边地摇了摇头,接着她站起身来,目光直直地投向那位老宗主。

片刻后,她又将视线转向卿酒,语气认真地询问:“你和那位老宗主是什么关系?”卿酒先是瞥了一眼老宗主,然后回望着女孩,缓缓答道:“他是我爷爷……”

"爷爷?" 青衣心头一震,暗自嘀咕,"没听说过咱老宗主有后代呀,这孙女哪冒出来的?" 可转念一想,现在不是纠结这事儿的时候,关键在于,老宗主眼下入了魔道,得赶紧搞清楚他是如何陷入这般境地的。

青衣和绛幽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决定联手把老宗主给控制住,免得他又去害人。

这段时间里,辛夷一直悠然自得地在他们那间草屋里品着茶。瞧见她们带着个小丫头进门,她依然淡定如初,手中茶杯不离。有趣的是,此刻杯中多添了一位“客人”。

绛幽眼尖,瞄到她手里握着自家的茶杯,也毫不拘束,径直拿起茶壶,给她们仨各自斟满一杯。浅尝一口,赞道:“这茶可挺好喝”

“琢磨出来没啊,我亲爱的姐姐?”绛幽随手放下茶杯,朝她探问道。辛夷也默默搁下杯子,专注地给茶壶添水,却是一言不发。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青衣亲切地询问那个小丫鬟。小丫头应声答道:“我叫卿酒。爷爷他,还会回来吗?”

话音刚落,青衣与辛夷默契对视了一眼,青衣随即柔声宽慰:“这个嘛……也许吧。”

卿酒紧握着茶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那瞬,老宗主的话语在耳边回荡:“爷爷希望你来……”她顿悟般轻叹:“爷爷再也回不来,是吧?”

一旁的青衣默默点头,确认了她的猜测。卿酒目光掠过眼前的几位姐姐,心中暗自思量:“她们,会是爷爷口中所说的将来之人吗?”

疑惑虽在心头萦绕,但她没有迟疑,果断地从颈间取下一条项链,轻轻道:“这是爷爷留给我的。”

青衣拿过来看,发现是绛幽的东西:“你的东西”

绛幽接过手一瞧,发现竟然是自己的“鎏殇”,心里纳闷它怎会出现在对方身上。归还原主之后,她才恍然忆起:“我想起来了!大概半月前,老宗主找过我,开口向我要一只鎏殇,我当时就给了他。没想到……”

“爷爷曾说过他希望我动手,不要有所犹豫所以……”

“行,那我来教你。”绛幽微微颔首,卿酒回应道:“太感谢了,同时也感谢你们大家。”

——

踏出户外,绛幽的萧笛瞬间幻化成一支熠熠生辉的鎏金弓箭。这弓箭周身镀满金光,华贵非凡,顶端赫然镶嵌着一只灵动的金色蝴蝶,昭示其独特身份

对她说:“你用这个”

卿酒看着此弓摇头:“我想自己做一个,箭是你的我不想连弓箭都是你的”

绛幽轻轻歪着头,琢磨片刻后,点头应允

才刚迈开几步,辛夷忽地冒出一句:“老宗主的屋里,藏有一把弓。”

此言一出,卿酒与绛幽不约而同地朝她投去目光。未曾想,卿酒竟毫无预兆地疾步冲向那房间

门扉开启,屋内赫然现出一把弓箭,静静地立于其间。卿酒屏息凝神,双手轻轻捧起它,仿佛托起了无比珍重之物。

不觉间,泪水已然滑过脸颊,无声地滴落在弓身之上。

绛幽看着眼前一幕,此弓箭绝不是这半月而成如此精美制作恐怕早有之心

“你心情平复一下在过来”绛幽留下一话便离开了

“爷爷……”

——

卿酒调整好情绪,步出家门,手中紧握着那把弓。她寻觅到绛幽的身影,只见她目光在弓与自己之间流转,显然,无论是尺寸、形态,这弓都恰好对上了她的喜好。绛幽心中暗忖:看来是彻底断了自己的退路……

“首先左手握住弓把,右手握住弓弦。在握弓的过程中,要确保握持稳定而不过紧。有高位法和低位法两种握弓方法。高位法是用虎口推住握弓处,手腕和前臂成一条直线,而低位法是手掌虎口至手掌根部接触握弓把处”

“用右手拿起一支箭,将箭杆放在弓弦上,箭尾卡在弓把内的凹槽处。当你拉满弓时,放松身体和呼吸,右眼将看到整个箭尾。一旦右眼、箭头和目标三点在一条直线上,就说明你准备好了”

“在确定瞄准好后,缓慢地释放弓弦,让箭矢自然滑出。注意不要用太大的力量推弓弦,否则箭矢会飞出弧线或偏离目标。”

“当箭矢射出后,不要立即放下弓,而是继续保持姿势几秒钟,以便观察箭矢是否命中目标。”

绛幽如她所言,开始展示起她的箭术绝活,不过此刻,她的掌中空空如也,并未握有箭矢。只见她右手轻轻搭在弓的后侧,顷刻间,一只箭凭空显现,紧接着,她精准无比地一箭射中靶心

随后,绛幽又接连变出几只寻常箭矢,递向身边人,微笑着邀请道:“来,你也试试”

卿酒一开始不会慢慢的熟悉了起来……

卿酒已经能击中目标了,但绛幽追求的是正中靶心的精准。

青衣望着她们,向辛夷发问:“等行动开始,那孩子该如何处置?”

辛夷仅用眼角余光扫了青衣一眼,冷冷回应:“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青衣忧心忡忡地追问:“让她亲手杀了抚养她长大的爷爷,这难道不是对她太残忍吗?”

辛夷先是低眼沉思,继而抬首反问:“你这是动了恻隐之心吗?”

青梧没有说话,听到她说:“动情可不好”

“难道说,这世上的亲情、爱情、乃至对他人的怜悯,咱们都注定无法拥有吗?莫非,稍稍动了真情,就真有那么可怕?”青衣满脸困惑,向她发出内心的疑问。

“是的!情之一字就是如此可怕……一旦动了情便会有侧隐之心对他人的容忍亦是对自己的残忍!一旦动情这天下将不得安宁”

青衣沉默了下来,视线转向那已然显露出初痕裂缝的结界。显然,她们对老宗主的实力判断失误,事情还没搞定呢。

“你这箭法都能稳稳命中靶心了!”说话的人略带得意,“可我这把‘鎏殇’,你还没见识过呢。来,试试看吧,毕竟你现在握着的,可是老宗主专门为你留下的宝贝。”

卿酒微微颔首,接过了那把弓,心中默念“放松放松”,随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把弓,真不是一般的家伙。别的弓拉弦搭箭一整套动作,它却省去了中间环节,只需轻轻一拽,箭便已准备就绪。

随着卿酒的一声沉稳呼吸,“嗖——”一支闪着鎏银光的箭矢离弦而出,精准无误地直奔靶心而去,最终,正中红心。

卿酒心中满溢着喜悦,可那笑颜却在悄然间褪去了光彩……

此刻,她已无暇深思,因为老宗主已然失了控。结界破裂的一刹那,青衣与辛夷两人迅疾盘膝对坐,各以绝世功力化为铁链,将他牢牢束缚

老宗主已陷魔化之境,沦为魔者,无论何人,皆难逃一死的命运……他们内心深处,宁愿这斩妖除魔之举由亲朋挚友亲手完成。

卿酒的眼泪不自觉滑落脸庞,心中明了,眼前的他已不再是昔日疼爱自己的爷爷,而是化身为魔的异族。

她默默将熠熠生辉的鎏尘弓归还给绛幽,随后,毅然决然地执起爷爷亲手为自己打造的那张弓。

她用力拽下颈间的项链,那支箭瞬间变得硕大。然而,当她试图拉弓瞄准时,心中却涌现出无法逾越的阻碍——箭靶,竟是她的爷爷,那个自幼悉心照料她、陪伴她长大的亲人。

这份深情厚谊让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狠下心,箭,终究无法离弦……

绛幽盯着眼前的少女,见她这般蹲下,便开口道:“若你实在无法,便让我代劳。但记住,你的爷爷是希望她,能死于你的箭下。”

一滴滴泪水,悄然滑落于名为“鎏殇”的箭上。尽管她依然保持着拉弓的姿势,箭却始终未能离弦

瞧她无话不语,绛幽无奈一叹,正要挥动手中鎏尘施放出箭矢,突然,一只鎏殇已疾如流星般离弦而去……遗憾的是,她此刻心神不宁,导致箭矢偏离了预定轨迹。

而她未曾意识到,她的箭,从来都不是孤独的存在……

即使面上射中,实则不止一只……

"爷爷,对不起!爷爷对不起!”卿酒瞬间泪如泉涌,双膝一软,直挺挺地跪倒在地。她仰面朝天,悲痛欲绝地嘶吼出声,然而,就在这一声悲鸣的尾音还未消散之际,绛幽眼疾手快,果断出手,将她瞬间击晕过去。

眼瞅着老宗主一点点回过神来,却又眼见着自己即将烟消云散,他急切地一把抓住辛夷的手臂,恳求道:“丫头,快帮我救救她啊!”言罢,辛夷默默点头,脸上挂着一抹释然的微笑,安然离世。

“没想到入魔的真相是因为这个……”

青衣摇头对此感到惋惜……

事实上,不光是九歌,还有其他人同样深陷于回忆的漩涡之中……就在这时,“知道吗,偷窥她人的回忆,这事儿可真够缺德的。”

绛幽开口了,嗓音不高不低,偏偏九歌却浑然未觉,她已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对外界的声音充耳不闻……

大家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只见青衣抱着一本书和绛幽正站在那里。面对众人满脸困惑的样子,她开口解释:“这封印是我与绛幽一起弄的,当时就知道早晚有天她会察觉到。不过,真没想到除了她,还有其他人也发现了,看来是我们太大意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目光又齐刷刷地转向她们俩。

这时,绛幽开口了,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各位,看戏看得差不多了吧?可以走了!”话音落下,人群却依旧静立不动。

见状,那位青衣女子迈步上前,平静地说:“各位,你们已经中了我的无相泪。要想安然无恙,最好麻溜儿回去。这无相泪的厉害之处,谛诏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

谛诏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周围的人都注意到他们手腕上那个泪滴形状的印记。

尽管内心万分不愿,青衣和绛幽对视一眼,无可奈何地提出:“这样吧,咱们都妥协一下——谛听留下,其他人离开!”此刻,绛幽的耐性已彻底耗尽,再不走的话,她可是真要动手了……

两人默默点头,目光送着那两位尚未远去的身影。谛听这时开口问道:“还有什么事儿吗?”

青衣解开他们所施的无相泪法术,严肃地对谛听说:“你要立下神坛誓言,我们才会让你继续观看。此刻连九歌也无法窥探。你若同意,我们现在就开始。”

谛听略一沉吟,便决定立下这神坛誓言。

这个神坛誓言的内容是:今日所发生的任何事情,除了在场的我们,绝不允许有第二个人知晓。如有违此誓,甘愿承受魂飞魄散之重罚,至死方休!

绛幽青衣二人这才走了,只有他一人观看

绛幽选择把卿酒敲晕,这绝对没错,毕竟卿酒突然展现的魔力,压根不像魔域里随便一个小兵能拥有的。

辛夷虽然点头答应要帮忙,可刚准备动手,就听见风吟子悠哉悠哉地说了句:“行,那就交给你们啰。”

这下可把绛幽整懵了,她愣了愣,哎哎哎地叹了几声,转身便离去了。“喂喂,我说…她…唉!你说咱俩是不是活脱脱一对收破烂的?!答应得好好的,到头来甩手不管!整天净剩下咱俩收拾这些个烂摊子!”

绛幽朝着青衣一通抱怨,尽管语气里满是牢骚,但面对旁边那个孩子,她的眼神瞬间又变得柔情似水。

“她体内的力量分三股还真均匀啊”青衣夸赞“不过因老宗主的死魔力暴涨我压制魔力你使得九州之力上升。至于归墟的不用管它”绛幽点头明了为她输送功力……压制成功了也给两人累够呛

绛幽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转向青衣提议道:“我看这样吧,咱们给这丫头设个禁制,这段记忆先暂时封存起来,等将来她啥时候能承受得了再告诉她。到那时,她长大了,实力也扎实了,肯定能稳得住。”青衣点头赞同,随即为她施加了封印。

给她带来了听酒堰老宗主为她修建之地

只是这里有些人或者说不是人。而是用力量幻化的青衣笑着说:“说好了不动情,自己却先犯赖了”绛幽也笑……

他俩心事重重地回来了,一人恍若失魂,一人满面忧虑

谛诏和谛幽赶紧追问缘由,却得知他竟立下了庄严神坛誓约

九歌略一思忖,转身疾步而出……再来说绛幽与青衣如何知晓此事:原本在蝉阙小筑静候的她们,忽觉封印异动破裂。

两人无需言语,仅凭对视便心领神会。但随后察觉氛围有异,似有他人气息隐现,她们立刻盘膝入定,准备应对未知情况。

九歌来到草屋,感受到这里的一草一木。进入老宗主的房间发现里面干净整洁,也不知是谁日日打扫看到那柄弓箭落了泪……

谛听沉浸在回忆中,那些尘封的往事历历在目,卿酒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回,从稚嫩的童年直至那悲惨的终结画面,每一幕都仿佛穿越时空,烙印在九歌的身躯之上。

时间流转,画面定格在那一瞬:老宗主携着年幼的卿酒,漫步于市集采购物品。

此刻,卿酒眼神坚毅,毫不犹豫地屈膝跪下,双手深深一拱。这一举动,无需言语,却胜过千言万语,静默中蕴含的力量震撼人心。

无声的落泪滴入回忆间……

初遇她泪涟涟,谛听心颤间。此泪非言语,深情独倾诉。

注:7178字平均我的三篇!灵感来了挡也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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