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摸了摸鼻子,透着些许稚气的音色戏谑开口道
“槿煜,我说呢,你怎得不来找我,原来是已经有了好玩物了啊?”
白紫汐一时有些难堪,紧紧抓着权延洛的手有些想松开,但是权延洛却是越发紧的牵着她
他们身为男子,当然知道玩物是何种意思,权延洛忍不了别人对她的不敬,而东洌护主心切,自是忍不得别人对他家小姐出言不逊
东洌向前一步,摸了摸腰间的银针,转而捏了捏衣角,皱着眉,放下了手
权延洛眸光寒冷,有些温怒,盯着他,想把他的嘴给封上
东洌恨不得将他一脚踢翻,然后狠狠地打他一顿,告诉他该怎样说话
云墨见状,冷清的开口“皓深公子,她是我家夫人”
云墨淡淡的开口,适当的缓解了气氛
听言南坞皓深眸中一震,下意识的看向白紫汐,又扭头灼灼的盯着权延洛“槿煜,槿煜,你别怪我,我错了,你别不理我”
闻言权延洛眉头皱的更紧了,但眸中却是没有了怒气淡淡道“下不为例”,随后眸中恢复一片清亮,
“快,走,我带你们进去”
说着催促着几人快些走,原本他是想扯着权延洛的袖子的,不过现在有了白紫汐,变没有做这动作
“他只是无心”权延洛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微冷的唇瓣似乎微微擦过她耳廓,有些温热,转头看向他,只见他眼角含笑,温柔的冲她笑笑
她的心几乎一瞬间被填满,再生不起任何难过之意
“原本父亲是要来接你们的,但是被我拦下了,我想槿煜你看到我会开心”
“槿煜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啊?”
“槿煜,你看那边的牡丹花,开的多艳”
“槿煜……”
一路上南坞皓深一直跟权延洛说着话,也不管权延洛理不理他
每句话都带着槿煜
白紫汐心中有些狐疑,这南坞皓深不会是喜欢她家阿洛吧?
越想越有可能,白紫汐心里不经泛起嘀咕
眼睛瞪的大大的,眸光流转着,时不时看看前面引路的南坞皓深,又看看身侧的权延洛,模样十分可爱,想看看他们之后会怎么样,又生怕权延洛被抢走
似是知她心中所想,权延洛在她额头轻轻一弹
她吃痛哎呦一声,不满的盯着权延洛看,一脸委屈,嘟了嘟嘴,不过一想这是在外面,便没有怪他
南坞皓深侧目看了他们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出奇的没再介绍
“别瞎想,我只悦你”
嗓音依旧是低沉的,清清淡淡,但不知怎么她竟然在那里面听见了承诺,如同那日,“汐儿,我心悦于你”
一瞬间打破了她心中所有的幻想,剩下的都是对权延洛的爱意,满满的,填满整个心
这颗心,被他的温柔一点一点填满,可谁知,他竟能再一点点取出来
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摸着他的胳膊,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满足
“到了,槿煜”
停在门口的南坞皓深看了一眼权延洛等人
他的声音很青涩,带着些稚气,衣服总是松松垮垮,像是从不合身,可是这偌大的南坞,都是他父亲的,而他父亲也只有他一个孩子,谁又能亏待了他不成
谁能知道,他们俩的交情是从理衣服开始的
梧山求学,梧山有一个怪老头,留着长长的胡子,花白花白的,每年六月十五会开设课堂,不过他有个规定,只收二十一以下的学生,且每人只能待十天,十天必须下山,且再不能上山找他,能学到的东西说明是你该会的,不会的,便不能去问,也不会提点
一视同仁
他和南坞皓深一道案,他的衣服总是松松垮垮,而从小接受良好家风家训,要求不得衣衫不整,不得袒胸露背
所以他总是提醒他,穿好衣服,系好腰带
就这样,十天内,权延洛几乎每天提醒他,自那天起,南坞皓深将他当成了挚友,一辈子的那种,那年他们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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