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中药学专业的学生,流苏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去采些草药到药铺去卖。
快到午时,流苏做了道小酥肉,拿个大碗装了一些,准备送到李瑞家。
“嫂子,给您拿点小食过来,尝个鲜。”流苏一进门就看到李瑞母子在院里吃着饭,李瑞和林晚娘一样也是个寡妇,大概是这点相同,流苏总感觉李瑞对自己有点不同。
李瑞迎了上去,“太客气了,大妹子,一起在这吃点饭吧!”
“不了,我们吃过了。”流苏连忙摆手,“嫂子,等会我让年年来找牛牛玩。”
回到家中,流苏换了个结实耐脏的粗布麻衣,找出一个背篓,装了一把小花锄,接着把小包子送到李瑞家。然后准备上山了。
走到山脚,野花野草点缀其中,流苏边走边欣赏周围的风景,苍翠欲滴的叶子,不知名的树木,花朵,走到山里,空气都是新鲜的。深吸一口气,满是芳草香。
走了片刻中,差不多到了适合草药生长的地方,流苏挖到了一些七叶一枝花,半边莲,可解肿胀,蛇虫叮咬之毒。
流苏在山里的时间也不短了,收获还算丰富,除了可解蛇虫之毒的草药,还挖到两根人参,但是年份不足,两根加起来也就10来年的年份。采到了一些蘑菇,连翘,野菊花打算泡水喝。
正在流苏打算回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循声慢慢走了过去。
只见一锦袍公子躺在地上,公子灰头土脸,依稀能看到精致的五官。流苏摸了摸下巴,长的还不错,袍子也满是裂痕,大概是被树枝什么的划出来的。
流苏踢了踢躺着的人,“死没死,死了吱个声。”没吱声,也就是没死。流苏看了一眼,在锦袍公子裸露的手臂上有着两个尖牙印,此刻肿胀起来。给他挤完了污血,用石头把一些七叶一枝花杂碎,然后把杂碎砸出汁液的草药敷到伤口处,用汗巾包了起来。
不到一刻钟中的功夫,锦袍公子悠悠转醒,“敢问,是姑娘救的在下?”“好说,好说。”“姑娘尊姓大名,改天登门道谢”。
“小女子姓林,道谢就不用了”流苏打断锦袍公子,“想必公子已无大碍,小女子还有事,就现行一步了。”
内位公子看起来是个芝兰玉树,温润如玉型的谦谦君子,就是眼里放着的光,看着让流苏有些抗拒。
到了李瑞家,流苏送了些挖来的连翘,野菊花,用来泡水喝,清热解毒,去火。
两人坐着闲聊,流苏听到了一个有用信息:教书的刘先生,年纪大了,卸下了教书的任务,准备一心去走仕读。流苏觉得教书可行,毕竟卖草药又不是长期可以进行的。而且林晚娘家教严,父亲待她不同,从小便饱读诗书,教些启蒙知识完全不在话下。况且女西席也不算少,男女大防不是特别严,女子可以抛头露面,赚钱养家。
“嫂子,我想去教书,您看我怎么样?”流苏有些期待。
李瑞有些羡慕有些尊敬的看着流苏“初见时,就觉得你是个文化人,和我们庄稼人不一样,真好!”这个时代,读书的毕竟还是少数人,普通人对读书人都很尊敬。
此刻,一间典雅的房间内, 绿釉狻猊小香炉传来阵阵松枝香气,让人神清目爽。一个穿着月牙色长袍的男子正出神地看着手中的一块汗巾,不时的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