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桃儿红着脸跪坐在林清幽身侧。
桃儿王妃莫要害怕,老爷说了,腰酸背痛都是常态,过阵子习惯了便好。
说着,桃儿还上前帮林清幽揉腰。
林清幽噗!
桃儿王妃,您没事吧?
林清幽核核,没事。
林清幽桃儿,本妃有些事想要问。
桃儿王妃尽管问。
林清幽本妃离家之时,曾受媒人教导,可你说,若是媒人教导之中,王爷硬不起来,怎么办……嘶!
桃儿王妃赎罪,是桃儿按得重了。
林清幽无妨。
林清幽说着,嘴角又扬起了一抹狡黠的笑意。
……
彼时,京城最大的酒苑,醉香苑中。
秦止一身玄衣,一人坐在最里面的雅间内。
桌边美酒微沸,在屋内晕开淡淡的酒香。
男子推门而入。
陆维笙秦王好大的阵仗,回京多日,总算想到我了。
来人一袭白衣,鬓发飘逸,眉目俊朗,自带了几分逍遥之色,正是齐国通天阁主事大臣陆维笙。
秦止抬眸,只消一眼,陆维笙马上举手投降。
陆维笙好好好,秦王日理万机,能想到小的都是小的的福分。
秦止事情如何了?
陆维笙我仔细查了,林家确实有点不干净,可是林清幽却太干净了。
秦止太干净?
陆维笙对,她自小生在林府,虽是庶女,母亲又早亡,但生性乖巧,自幼熟读四书五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女红刺绣皆为上乘,算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
陆维笙哦对了,好像她之前还有个相好的,是个书生,叫宁鹤轩,可惜前两年失踪了,再没回过京城。
秦止一句句听着,每听一句,手中的酒杯就捏紧一分,待到陆维笙的话说完了,秦止抬腕,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连带着手中的玉杯也碎了。
陆维笙怎么了?
秦止重查!
陆维笙啊?
秦止无一对上。
陆维笙我仔细查了,没发现她和太后有什么关系?
秦止别的可能呢?
陆维笙别的可能?
秦止秦王亲手杀了王妃,抛尸街头。
陆维笙老五,这玩笑可开不得,你的秦王府严密的很,想要把王妃带出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秦止若是她自己想出来?
陆维笙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着秦止的目光越来越奇怪,虽然没见过这位所谓的王妃,可他怎么觉得秦止的字里行间都带着不放心的意味,这个女子,真的和通天阁中记录的不一样?
秦止我要知道其他的。
陆维笙什么其他的?
秦止她身边,可有姓燕的男子?
陆维笙本紧张着,此刻看着秦止的面容,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
陆维笙老五,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秦止休得胡言!
秦止脸色大变。
陆维琛一颗八卦的心却被吊了起来,向着秦止也该开一开花了,总不
陆维笙一颗八卦的心却被吊了起来。
陆维笙这可说不准,你这棵闷了二十五年的老铁树,算着日子也该开一开花了,总不能一直守着你儿子过一辈子吧,再说了,上天都白送你一个媳妇了,你还怀疑这怀疑那的,要是我,早就……
“咚咚咚”
秦止谁?
高宇王爷,是我。
秦止进来。
高宇从门外进来,本是有话要说,只是看着陆维笙略有迟疑。
秦止说。
高宇王爷,王妃在府中说您……
高宇又看了陆维笙一眼,陆维琛眯着眼睛,显然对他的话很感兴趣。
秦止继续说。
高宇说……说您不举。
陆维笙噗……咳咳咳!
陆维笙刚喝进去的一口酒,此刻全都喷了出来。
秦止的脸色铁青,一双眸子凌厉的似是可以杀人。
陆维笙呛到了……咳咳咳,我只是不小心呛到了。
秦止林清幽,好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
看来,他回头得弄一份这丫头的生辰八字过来,给老五好好算一算铁树的姻缘。
王府,孟宇轩。
林清幽一手捏着桂花糕,一手捏着毛笔在纸上写着些什么。
桃儿王妃的字写得真好!
孟宇轩的门却咣当一声被人踹开了。来人一身玄衣,面色难看的紧,本是酷暑时节,孟宇轩的温度却骤然降到了冰点。
桃儿王爷。
秦止出去!
林清幽王爷政务繁忙,怎有空来我这儿了?
她的眼睛嘚瑟地眨巴了两下,秦止看着她,面色竟稍微缓和了些,起身坐到她的对面。
秦止你在王府说了什么?
话语间拿了林清幽的茶杯小酌一口,气焰也消了几分。
林清幽这件事啊……哎,实在是王府里的人想象力太过丰富,我不过是想扩充一下经验,谁知道听到他们耳朵里,便是王爷不行了,太可气了!
秦止看来,王妃懂得不少。
林清幽王爷这便是误会妾身了,妾身真的纯洁的跟小白纸儿似的!
初及笄的少女挽了妇人的发髻,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违和,偏是那双眼睛,眼角眉梢里都是戏份。
林清幽我也不和王爷卖关子了,休书我已经写好了,王爷您签个字,还我一个自由身,我一定先和外面的人形容一下您的英明神武,再出秦王府,您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