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新春,举国欢庆,张灯结彩,无不透露出新年的欢快之感。新的烦恼往往在新年里产生,正月初一,哥哥不见了。
弟弟村长,早啊,又忙着上集去呢,年初一就紧着生意,看来你这一年要挣不少呀。
村长哈哈,就你会说话,你这是弄啥去?
弟弟哦哦,差点正事耽搁了,这不我哥最近难受,老是头疼,我给他买点药去。不说了,走了走了哈!
村长哪个哥耶?
村长嘟囔着寻思了半天,最后整了整架子车就往镇上赶去。
弟弟姜大夫,新年好呀!
姜大夫年初一就不舒服,不是好兆头呀!
弟弟不是我,是我哥,他头疼。
姜大夫你哪个哥?
弟弟就我亲哥嘛,还哪个。就买点缓解的药就行。
姜大夫呦,这么多年我还没听过你有个亲哥呢?干的吧。
弟弟,低了下头看着鞋子,又抬起头咧着嘴笑。
弟弟就是我哥。
姜大夫行吧,那你先描述一下症状,药可不能乱开。
弟弟我有时给我哥正说着话,他就猛地抱头说疼,脸色也不对,发灰呢,嗯,手脚冰凉。就是这样。
姜大夫噢,那先拿点止疼的,估计受寒了,让人来一趟我看看嘛,这得对症下药才行。
弟弟好的好的,麻烦姜大夫了,走喽。
姜大夫去吧,别耽搁久了。
从村医院走到家里,看着一家家灯笼盈门,红色的对联彰显喜意,弟弟也觉得该把家里收拾打扮打扮了。
回到门口,就像是弟弟出门时走的那样,大门紧闭,落叶堆成小山高,弟弟纳闷:怎么哥哥没扫落叶还出门了?
进门空气中弥漫着霉菌的味道,墙沿上都是蛛网,家里就像是许久未有人居住一样。弟弟向里屋吆喝一声,没人应。
弟弟果然出门了,干嘛去了?
默默呢喃着,开始忙一天的午饭,食毕,又把厨房收拾干净,左等右等就到黄昏了,哥哥还是未归。
这时有人扣门,是我,我从城里回来又好几天,和弟弟交好的我来看看他,听说他有哥哥了?
我晚上吃了吗?
弟弟不想吃,头有点疼。你咋来了?
我咋?看你不成。
弟弟行,好我的哥,你啥时从城里回来的,城里咋样嘛?
我没啥好的,不如咱村。
弟弟呀,这是尝了葡萄还说酸呢!
弟弟等会,这一下头疼,我吃个药。
我坐在客厅都抽了根烟的功夫,他还没出来,无奈我去里屋看了看,不料弟弟晕倒在地上,脸色青白,胸前没有起伏,像是没了呼吸。
我赶紧把他放平,使劲掐人中,按压胸腔,好一会人才缓过来。
哥哥你来了?我咋昏倒了,你喝水不,我让我弟给你倒点?
我猛地愣在一旁,上下打量许久。
我你弟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