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迷雾

一路上，顾言一言不发。温婉然也只能沉默，看着熟悉的路，她才意识到这是去案发现场。终于到了，面对着眼前这个老旧的公寓，温婉然只感觉到有些恐惧，不是因为案件，而是这里的气氛过于压抑，但还是跟着顾言走了进去。但由于现场的保护，死者的房间被锁了。顾言跟白之卿说过会来，但是忘了要保护现场，现在竟然进不去了。

“你们是前几天的那个侦探吧？”正是那个房东。“我们是来调查案件的，看看还有什么遗漏的线索。”“那，我帮你们开门吧。”说完，他从口袋里摸出来一把钥匙，拿在手里看了许久，找出了那把钥匙。门打开了，还是原来的模样，看来现场保护得很好。房东见状，打算离开，却被顾言叫住了。

“等一下，我还有很多问题要问。”房东听闻，停下了脚步。“您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大概是七天前的晚上，那天他喝得醉熏熏的。”“那那天他的身边有没有别人？”房东不禁皱起了眉头，好像在回想当天的情景，“好像有，是一男一女，那个时候是晚上，我又近视，看不清。”“那他们两个人是一直在房间里吗？”“我没怎么观察，在我们这个公寓这种事情是常见的了，所以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一直在房间里。”顾言突然沉默了，房东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我隐约看到后来那个女人走了，跑得很快，好像出什么事一样。”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来到了李意的房间里。房东仿佛开始怀念一般道:“其实，李意这小子，挺好的。”他仿佛有些惋惜道:“哎。他虽然跟我借钱，但还经常给我送酒喝。”但是突然反应过来:“我这说的都是什么啊。”他望了一眼卧室，随口说道:“真奇怪，李意这小子什么时候变了。”顾言却仿佛抓住了重点一般，追问道:“什么变化。”房东解释道:“我第一次去他房间的时候，看见他喜欢把被子叠起来，我还借此问过他，他说他习惯了，但是现在的被子却是铺好的。”顾言见状便发现了不对劲，急忙走到床头，开始仔细观察。果不其然，他在枕头附近发现了一根女人的头发。

去公司那天。

“你说你和死者是好朋友，那他一个星期前的晚上，你去了哪里？”顾言一本正经。

“我那个时候在送李意回家。”何萧道，“我在半路遇见了周晴晴，就让她先走，我送李意回家，送完我就走了。顾侦探是在怀疑我？”“在凶手没有查出来之前，谁都可能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