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莲花渐退,露出有些干湿的地面,船舶停在其上。
两人吃了点东西,休息少顷,便舍船前行。
道路上,带着田间幽香的小径,五彩缤纷的蝴蝶群舞,一曲凤尾求奏起,兮莺脚尖轻点,轻盈的舞步自觉的跳出来,衣袂飘飘。白素的长裙,多彩的蝴蝶案点缀在其间,画龙点睛,垂在肩上的三千秀发亦随之而飘动,精致的面容,略带一点腮红使得兮莺整个人烨然若神人。跳着轻盈优美的舞,舞在蝴蝶群间渐行渐远……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一句诗突然出现在之羽的脑海中,他顿时失常,停止吹奏,快步流星到兮莺身前一把将她抱紧往怀里带,口里全是胡话,语气充满害怕和哀求“兮莺,不要,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好不好”
“啊?哦好的,放心吧,你是我的伙伴,就算到了别村我也不会抛弃你的”
“恩,那就好,那就好”之羽的情绪稳定下来。
看着某只怕被抛弃,连肩上都颤抖的某男孩 ,努力在她面前克制,苍白如纸的脸色已经出买了他,兮莺手不自觉的轻拍上之羽的后背。真是可怜的娃,在家一定受欺负了,我彼兮莺会保护你的。在某不知明的地方,兮莺暗下决定,之羽的误会大了,使得日后家长见面尴尬,当然这是后话。
“没事了,没事了”兮莺关心的劝慰道。在兮莺有效的劝慰下,平复了之羽的情绪,只是脸色依旧不太好,这让兮莺想起了以前(13岁时)隔壁老算子家的老人说过一句“看你面烫发黑,气色不好,定有血光之灾”当时,兮莺只想说“我是想上茅房的”可是在看到一朵血花染在里裤上面时,从此便信了老人的话。老人是外地人来长居,也经常向兮莺说起外面的趣事,所以导致兮莺从十三岁那天(三载一次,一天无事到与老人聊起天)就对外界好奇想冒险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恩,谢谢,兮莺,我好多了”之羽虽然不太明白刚才为什么那么做,但还是很感谢兮莺。
“没事就好,那我们走吧”
“恩,好”
……
一个巨大紧闭着门的石门建立在路的尽头,拦住了兮他们的去路。石门成半椭圆形,石灰色,门的边缘有被岁月侵蚀过的痕迹,好似只有那两把雪白的弯月形门把完好无损,散发着淡淡的白光,如果不细看的话,便与白昼融为一体察觉不出来。石门的左下角侧有个半支多高的半椭圆形石碑,石碑上刻有“彼西村”三个原古文字,字迹早已模糊不清,但还是能看出一二。可见此处历经了几百年的沧桑。
伸手触碰石门,一股冰凉的触感涌上指尖,然后“恩…”“怎么了吗羽?”在之羽身后的兮探出头来。“没事,兮莺你先去四周看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没有好吗?”之羽努力压低自己的声音,使得兮听不出有什么不同。“好的,保证完成任务”说罢便开始了地毯式搜索。
看着走远的兮,之羽缓缓抬起白玉的手轻握住月牙形的把手,一只腿轻抬固定在门上,努力把吸住的白皙如葱的两指拔出来。使劲了好半天,不见起效,眉头不由得皱了皱。一副美人‘拔萝卜’,动作优雅,就算是如此粗鲁的动作,被他做出来也有着说不出的美感。
这时,“羽你在干嘛啊??_?”正巧被回来的兮看到了,还好奇的问道。“呃…这个…那个…”支语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看着一直保持着刚才姿势的羽,兮莺也是好奇的跟着做,伸出一只白皙的小手握住另一边门把,另一只手扯起长裙,抬着穿着里裤的腿也学着之羽踩在门上,发出鞋与门的摩擦声,动作粗鲁,看这就是区别。“别!会吸住!”羽赶紧阻止,可是还是晚了。而某人还对着他露出个呆呆的笑容,红唇轻启“什么?_?哦,没有啊,羽你看”说着还特意把腿放下来,又抬起来重新踩在原来的位置上,反复几次。
“呃…”看着动作熟练的兮,动作连贯无阻,流畅的反复着抬起,放下。因为天气热的原因,丝绸被侵湿,沟壑出兮玲珑剔透笔直纤细的长腿。羽脸颊微红,咳咳,转过头去,不再去看。再看向石门,抱着试试的心态看能不能也将两指抽出,可是没想到既然成功了!他表示刚刚那一定是在做梦。
重新将两指放在石门上,想验证是不是做梦的时候,突然,两人紧握的把手处闪耀着比白昼更亮一点的白光,白光只是将雪白色的把手变得更加晶莹剔透,白光退散,手被迫离门,原本紧闭的石门大开,一股独特的清香扑面而来,睁开眼睛,入目便是,一条笔直无限延伸的路,路的两旁建有一排排整齐的房舍,房舍上都挂有色彩不一交错的彩条及火红色的灯笼,张灯结彩的,像过节了一样。沿着路走了一会儿,你便发现有几条街道是交错相通的。街道上有卖家的吆喝声和买家的砍价声及小孩的嬉戏声。此时此景可用‘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来形容。
……
“六文卖不卖,不卖就算了,我们到别处看去,走吧,之羽”说罢便要拉着旭之羽走。
“唉,姑娘真的不能在少了啊,你看六四怎么样?”卖家有些为难。
“老人家,你看六六大顺,六四,鹿死,不吉利啊”兮莺‘好心’的解释道
“这,这是真的吗?那我卖给你六文好了,拿好了,姑娘”老人家生怕兮莺反悔,一手交货,一手拿钱。
“嗳,老人家给你的钱”兮莺很痛快的付了钱。拿着新桨,望着一路上张灯结彩的房舍,有些好奇的询问:“老人家 ,你们这是在干嘛呢,将房子装扮得这么喜庆?”
“哦,你是说这些啊,我们在庆祝女娲节呢”老人家手指着她身后的彩带道。随即又正视面前的两人,头发有些凌乱,怪异的穿着,瞬间了然道:“你们是外地人吧,我们这每年都会庆祝一次一年一度的女娲节,传说在子时,放孔明灯,那么相爱的两人就会得到祝福,看你们两人该不会是私奔的吧”最后一句带着‘我懂得,我也年轻过,你们不用解释’的意味说道。
“呃,”
“呃,”
不再同老人说什么,兮莺便抱着桨淡然地拉着之羽走远了。
午后的夕阳,打散在两人渐远的背影,将影子拉得很长,一个心形的彩条,将两人的影子连接起来,不知谁先坠落爱河……
作者说:事实上门是一直展开的,至于为什么关闭就要问某只决定人没有错的某红线了。咳咳,好吧,其实是有点写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