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十九年
岐穗河流域求助各大门派平妖魔,除邪祟,应邀有二家,医修以沉氏家三少修为主,佛修以怀禅大师为主,历时半月终平祸乱,沿河百姓,对二家感恩戴德,待百废俱兴,为二家修建仙庙,供子孙跪拜,延后人铭记,二家的平生所助之事,均以功德碑相刻于堂内,供世人瞻仰。
“呵!这下沉家与佛修门可算大出风头了,爹,我还是想不明白,当初您为什么不让我带人前去除妖,何须半月,七日我便可将其拿下!”
少年微仰着头,一脸不屑,那般神气的模样好似已把事情做好般,人倒是生的八尺高大,也算俊俏的脸却总是拿鼻孔瞧人,怎看都有股子傲慢之气,令人生厌
“区儿!怎可如此狂妄!那沉家是什么人,且不说那邪祟多厉害...罢了,总之爹是为你好,你莫要辜负爹的一片苦心,此时莫再议论,待下月你还要去沉家学习一月节骨眼上不要闹事,下去吧”
那正是现当灵修修主吴别梦,与他讲话的是他宝贝儿子吴区
吴区不甘愿,又道“为我好!你要真是为我好就该让我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你怕那沉家我可不怕!我...”
“滚下去!”吴别梦沉下脸厉声呵斥
“滚就滚!你可别叫我回来!”吴区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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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一名少年蹲在地上,身着...呃身披干草皮遮住重要部位,露出白皙的肌肤和修长的四肢,着装虽像个从山中下来的野人,但看那是奶油般的肌肤却像是富贵人家的少爷的,那张比常人更白的脸透着一股子病态,唯有那双勾人的大眼还闪着微光。在脸对比下那唇倒显出一些红润来。
“荆棘...人类都是这么叫我们的”
少年眼前空无一人,只有...一片荆棘
“荆棘?你也没有名字啊,那你知道这个...额...人?是怎么回事吗?”少年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人,问前的植物
荆棘:“应该是死了吧?我修为太低无法化出人形,只知道他在这躺了有三天吧,一动不动的”
“唔,好吧,谢谢你”少年习惯性的摸了摸眼前的植物,却不小心被刺划出一滴血,“呀,便宜你了,小荆棘”
血珠很快被荆棘吸收,没过一会,眼前便成一片妖异的红色,光芒大盛后,荆棘化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来
初化人形的少年一脸兴奋,那小尖脸上透着红晕,好似天边的晚霞,煞是好看“主子!”
“唔,不错,”少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对面的人,赞赏了一句,转过身站了起来,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人,没反应。
又蹲下,说了些什么,还是没反应“看来已死”少年挑眉“死物我可没办法”
荆棘道:“主子可想唤他神识?”
“你可有办法?他是我出山遇到的第一个人,不想竟是个死人...”
荆棘点点头,“有的,主子且等我片刻,此人逝世不久,魂魄还未消散”
说着在地上那人身上点了几下,在额间一抹,一缕幽魂缓缓飘了出来
幽魂看了看对面陌生的两人,警惕道:“你们是何人?唤我作甚?”
少年似发现新玩具般:“竟能这般?咳!我乃......”好像我也没名字啊,啊!师祖,且借你名号一用“赤梦尊,愚渊”
尊?少年再次皱眉,并无听过此号...但...犹豫再三,少年一咬牙
“赤梦尊主,虽不和情理,但我别无他法,我遭歹人所杀,但如今尚有一事未达成,既然你们唤我神识,便是有缘,不知可否帮小弟一忙?”
愚渊双眼再次晶亮,师祖!这便是你所说的缘分吗?“但说无妨”
少年微微作揖,“我乃饶渠君景河与郁芳仙祁郁之子,明唤景初阳,日前我父母拼死要我从瑶池镇传一封密函与医修主沉世灵,但终有所托,半路被歹人所劫,现我所求是赤梦尊主能顶替我把这封密函送去给沉伯伯,可否?”说完,更是把腰往下躬些。
愚渊狐疑道:“并非不可,只不过为何要我顶替你,以我的名义帮你送去不可?”
景初阳眼眸一黯:“非也,尊主有所不知,这信是我父母神识加持过的,只有我本人自愿才能打开,不然歹人也不会这般放心离去,也正是因为他们大意,才令我不负父母拼死之命”
愚渊道:“小弟莫怪,只是你已......就算我顶替你,我又如何能开的这封信”
景初阳微微一笑:“尊主放心,我父母早已隐游多年,与医修主是密友,但极少相见,多以书信往来,只在小时见过我几面,待你把信与沉伯伯看过之后自可向沉伯伯说明,结契后我的神识会渡与你,尘埃落定时我自会消散”
愚渊点点头:“那便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