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羿乔一群白痴
李严平草泥马
李严平拍桌而起,因为他的动作,桌上的碗筷都离了桌面,然后又落下发出叮叮乓乓的响身。
他一手放在背后,再拿出来时手上就拿着一把枪,那黑洞洞的枪口就指着贺羿乔。
李严平小子你敢把刚刚说的话再说一次吗?
贺羿乔你不是第一个用枪指着我头的人,但你是唯一一个活着的人,却不代表你过了今天还会安然无恙的站着。
这意思是显然意见,在座的人面面相觑,钱金,王石,安傅,不知道在何时已经沉默地坐下吃菜,就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
真是一群老狐狸。
李严平贺羿乔,在这C市一亩三分地,还没人敢跟我李严平这样说话。
贺羿乔哦!那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
说完,只见贺羿乔悠闲淡然的拿起面前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在抬起眼时,一双满含杀意的眼眸看向李严平。
贺羿乔老鬼我都没放在眼里,你又当自己是什么东西?
李严平你说什么?
老鬼?该不会是他想的那个人吧?可是,老鬼在几个月前就被人杀了,而现在贺羿乔提起,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老鬼的死和这个人有关系!
李严平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老鬼是你杀的,不,不,不,不可能!
贺羿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淡然的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白色衬衣的袖口,抬起修长的腿,就像外面走去。
李严平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回过神,可一边看戏的几位老狐狸却不淡定了。
本以为要李严平施加一点威力,强行的让贺羿乔与他们合作,没想到贺羿乔的一句话,就让李严平掉了链子。
眼看着贺羿乔就要走了,他们立马追上去就想拦住贺羿乔的去路。
可却在这时,门从外面被人推开,一群黑衣人就涌了进来,把他们包围在了其中。
钱金你们这是做什么?让开,给我让开。
王石贺羿乔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傅贺羿乔你就不怕我们连起手来对付你,这后果你要想清楚。
三大公司加上李严平的黑道势力,一个小小的羿皇公司难道还扳不倒吗!怪就要怪他太狂妄自大,自以为是。
贺羿乔呵呵!
贺羿乔轻笑,眼里满是讽刺。
贺羿乔那要看你们今天走不走的出去!
钱金笑话,你还杀了我们不成?
王石真是无稽之谈。
安傅哼!
贺羿乔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李严平贺羿乔,你……
回过神来的李严平看着贺羿乔说不出话来,如果是真的,老鬼真是被他给杀了,那么他现在说的话一定是真的,他们逃不出去了。
老鬼!他可是兄弟帮的老大,哪个不是看着他恭敬的叫一声鬼爷,就连他不也是低声下气的像个孙子一样的瞻前马后吗!
三个月前老鬼死了,兄弟帮一夜之间被人给一锅端了,到现在道上都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一点线索都没有。
如果贺羿乔说的是真的,那么他们只有一条路…
死!
李严平跌坐在椅上,手中的枪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在地,他无心挣扎,也许这样可能会保住他一家老小的性命。
贺羿乔没有过多的停留,也无心在这里浪费时间,他不过是温香软玉在怀,只能看不能吃,无法压下心中的欲火,才出来走这么一遭。
而这些个老家伙们,他本来就要收拾的,不过是早晚的问题而已,只是……
贺羿乔眯起了眼睛,低垂下的眼皮隐藏着无限的冷意。
“这个事好像没有他想象的这般简单”。
刚出房间,走廊上急匆匆走来一人,此人是贺羿乔身边的暗卫羽夜。
羽夜接到安伯的电话时,也就是城堡里管家打来的电话,他是满脸的不可相信,像城堡那种严密的地方,一步一哨,暗中有上千暗卫,四周的深山中可是有上万的冥殿杀手在,他都没有办法毫无动静的闯进去。
就算如此,大门口的红外线扫描,是怎样躲过的?更别说进入城堡里面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他无法相信。
想到这羽夜不由背脊发凉,以他对主子的了解,这次全城堡里的人都要遭殃,主子对夫人的宠爱,那是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就算杀了城堡里的所有人他都相信。
即使主子与夫人相识不过俩月。
这种有生命危险的事羽夜是不会这么傻的往前凑,所以他打电话,把这件事推给了留在贺羿乔身边的手下,却不想在他说到一半时,对方说什么信号不好,断断续续的说了几句不着边际的话后挂了电话,这简直气得他牙痒痒。
这要是被那些个手下听到了,肯定暗中直翻白眼,一脸鄙视的看着羽夜……(当然也是暗中的鄙视。)
保镖心中腹诽:“开什么玩笑!你跟在主子身边多年,就连你自己都怕,我们更不用说了,这种事搁在谁身上都是个烫手山芋,我们才不会这么傻呢”
在看到贺羿乔时,羽夜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心里更像是揣着一只小兔怦怦地跳个不停,额头都流出了不少的汗。
羽夜主子
羽夜恭敬地弯腰,抬起头与贺羿乔对视的那一刻,要说出的话卡在了喉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在深呼吸再深呼吸之间,贺羿乔皱眉看着羽夜如此模样,不等对方开口就错开他离开了。
他身边的人是不是这几年过的太舒坦了,变得如此拖拖拉拉的,还有什么资格跟在他身边。
羽夜跟在贺羿乔身边多年,看着主子这般动作自然猜到了其中意思,额间的汗水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羽夜“主子,安伯来消息城堡被人夜袭,夫……夫人不知去向”
贺羿乔“你说什么?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