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齐了,什么意思?”艾米丽疑惑的问。
她来这里还没有一天,就听到这么恐怖的声音,未免觉得可怕,自己还是小心一点吧。想罢,她默默的做了个祈祷。
“我不清楚……”我同样也是疑惑。
“真是诡异。”她略些不满道。
我眨眨眼,看看空荡荡的四周,也觉得没意思了,便再一次坐下,修身养性(不是)。艾米丽见我坐下,也找一张椅子坐下了。
“场地准备完毕,可以进行比赛了。”
然而两人没坐下多久就又听到原先那个诡异的声音了,没反应过来,我便眼前一黑,昏迷过去。
……
“唔……?”
神经促使着我醒了过来。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灰蒙蒙的天,边缘外加着几根尖尖的草角。
这是哪儿?
我双手撑地,半身坐起。轻轻拍拍有些晕晕的脑袋后,开始快速扫视一番周围,发现自己正坐在一片空地上,远处有好几座房子。
其中一座有屋顶,很大,有窗户,不像其他房子那样单薄得好似只有一面墙;坐的地方只长着草,颜色显得十分地单调;长草的周围连着一片片空地,有个特别的空地有个奇怪的长方形物体。
一切都很平常对不对?
但在从中,我却发现一丝诡异的熟悉感?
怎么……?我皱起眉。
“艾玛小姐,请站起来。”
“啊?!”
突然传来的声音把我吓出一身冷汗。我赶紧站起,望望周身,希望发现说话的人。当然结果是意料之中的。
没有人。
但也不是没收获。
意外的发现一只在我周身绕着身体旋转着飞还不时叫叫的鸟儿。
“呵呵,鸟儿啊,你是想要和我玩游戏吗?”我被它绕着飞的举动逗笑,便欢快的说道。
“吱!”它叫道,但后面的叫声却惊得我一身冷汗:
“求生者,现在请走到前方的密码机进行破译!”
“啊?!”
我发出一声惨叫。
“原来那声音是你发出来的!”
“吓到你了?”那鸟儿略带嘲讽意味说出这句话,“好了,先道歉。”
“唔。”我莫名其妙吞咽了口口水。
盯着它看,眼中满是好奇与诧异。
“请不要惊奇,小姐,”它说道,“在这个温斯顿庄园,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更别说夜莺小姐——我会说话了。”
“好吧。”我说道,顺便不懂装懂地点点头。
刚才“夜莺小姐”说,走到密码机?
我忽然想起它刚才说得话,便抬脚走向前方它所说的密码机。
“开始点击密码机上的按钮,便可进行破译。请艾玛小姐努力,我将会成为您的指导员。”
“好的……吧。”我说。
从来都是这样。
永远都听别人的。
呵。
我自嘲的笑笑后,伸手点击密码机上的按钮,开始进行破译。
—
破译才不到一点时,只听见几声“沙沙”的草叶摇摆声在我身后出现。我没去理会,继续破译。
没过多久后背便被人碰了两下。
“啊!——唔?!”我惊呼,但下半段嘴便被捂住。
双手也不知何时被另一只手钳住,后背好像靠到的是属于一个男性十分结实的胸肌。
我意识到此时我与他的距离很近很近。
也意识到我与他的动作也十分的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