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拖出去杖打五十。”
“不要...皇上,臣没有错...求皇上饶了臣!”
“言晓渊你没有错?你当众抢了朕的酒,当众打翻东西,这难道不是对朕的大不敬么?拖出去打!”
“是。”
一个瘦的皮包骨头,却挺着五个月的肚子的人,被拖至院中的板凳上,那人躺在两个板凳中间,五个月的肚腹夹在两个板凳的缝隙中。躺在凳子上的人被两个宫人压着无法动弹。
“啪”“一。”
“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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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四十。”
“呃...疼...”
“啪”“四十一。”
“求皇上饶命,臣受不住了。”
“啪”“五十。”
“皇上,臣没有错,你的酒里有毒,咳咳…是祁王和皇后下的毒…臣没有说谎。臣已经中毒了,还望皇上在臣死后能善待臣为您生的孩子。皇上,君问归期,如有来世我还是会默默的在你身后守护着你。文玄,再见。”说完这些话的言晓渊永远地闭上了眼。
“启禀皇上,酒里和桌前的餐食里均有毒物。”来人禀报着。
“什么…晓渊他…晓渊!”翰文玄跑到绑着言晓渊的板凳旁快速的把绳子解开把人抱在了怀里,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怀里人的名字,而怀里的人却只留下一抹微笑永远的离去了。
此事过后,皇后和祁王一脉均被打入大牢。一天夜里,皇上来到牢里,见了那个所谓爱着他的皇后。
“皇后,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朕?”翰文玄有点愤怒的问道。
“为什么?哈哈哈,我要为我的皇儿争取王位,我要的是至高无上的荣耀,我要的是我们祁家能坐拥这座江山!”
“放肆,祁玉,你明明不是这样子的,为什么,难道这一切都是谎言?都是为了谋反计划而来到朕的身边?”
“哈哈哈,皇上,你真的很蠢啊,告诉你吧,翰林卓根本不是你的孩子,那是我跟祁王的孩子,再告诉你吧,那孩子现在正在往这边攻打过来,哈哈哈,江山肯定是姓祁!哈哈哈哈…”
“毒妇…”
“哈哈哈,毒妇?皇上,你难道不狠心?言晓渊这辈子都没想到吧,他一直活在我们的虐待下,从他被你带回宫的那天起,就是他的噩梦。哈哈哈哈,他很聪明,他很早就暗中查到了我和祁王的谋反计划,所以我就折磨他,挺着八个月的大肚子在木马上坐了三个时辰,又被塞了大号玉势,又挨了一百大板,哦,对,一边挨板子一边用涂有催产剂的针扎着肚子的滋味可好?哈哈哈哈,皇上你没有听到他在叫疼么?他推我害我跌倒也是我策划的,哈哈哈,听说他生产的时候被折磨了三天三夜啊,最后还是我好心派了张太医,把他绑在床上,一点点的压着他的肚子把他肚子里的种挤了出来。哈哈哈哈,原以为他会难产而死,没想到他命大活了下来。哈哈哈,于是乎,我又策划了在你面前让你看到他对我大不敬的假象。怎么样?现在知道这些心疼么?哈哈哈哈…”
“你…”突然外面传来激烈的打斗的声音。
“翰文玄,哦,对,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父皇。”来的人是翰林卓。
“逆子,这一切都是你们策划好的。哈哈哈哈,你们以为我会没有准备?来人!全部拿下,反抗者杀无赦!”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一群影卫与之展开了厮杀,突然,翰林卓突破了层层重围,直刺翰文玄而来,就在翰文玄躲避不及的时候,出现了一群穿着白衣的人护在了翰文玄的周围,把剩下的谋逆者悉数拿下,包括翰林卓。
“哼,狗皇帝,如果不是晓渊提前给我来信,你就没命了,真不知道晓渊为什么要一直护着你。”那位蒙面白衣说道。原来那个蒙面白衣是雨轩阁阁主叶泽,而言晓渊和叶泽是结拜兄弟,在知道要出事时,言晓渊早已飞鸽传书给叶泽让他保护着当今圣上翰文玄。
那晚一战过后,祁王和皇后一脉全部抄家问斩。但是翰文玄知道,言晓渊,永远回不来了。
那天晚上皇后和叶泽的话一直在他脑海里浮现着。
叶泽说:“狗皇帝,你知道晓渊在你的后宫过得是什么日子吗?没有人照顾,被你酒后乱性有了你的第一个孩子,营养不良,怀到五个月的时候就因为你看到的假象,不给他任何辨别的机会,就拖到院子里打了二十大板!呵呵,那些个宫人根本不会手下留情,晓渊在腹痛和身后的疼痛中昏了过去,当天晚上我偷偷溜进他的房间,给他治疗。本想带他一起走的,但是他却说,祁王和皇上有谋反的计划,要留下来保护你。哈哈哈…就这么一个见到你害怕,却在你背后想尽办法保护你的人,就这么被你折磨死了。他怀的第二个孩子,就是为了帮你挡毒酒,被你的杖刑打死了。翰文玄,你不配得到言晓渊!”
“对呀,朕不配得到晓渊。晓渊你怎么那么傻…你怎么那么傻…”至此以后,翰文玄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言晓渊留下的孩子培养成了下一代帝王,而翰文玄则在他五十岁时退位,一直呆在晓渊曾经住过的福横殿,最后也病死于福横殿。
“晓渊,如有下一世,我会把我所有的爱都给你。君问归期,下一世我守护你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