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倾眼一慕她是在校园门口。那时白梨花已经初妆圣颜,她穿着洁白的校服流过人群,一尘不染。
微风吹过,轻拂起她的长发,也许是在她望过我的那一眼,我已钟情于她,仅那一眼,我尤记。
有人说,她并不是很漂亮,但对于我而言,那是我年少时期所看过的最美的回眸。
之后她捧着几本书走进了她的班上,而那或是我最不敢抵达的地方,或错过,或停留,或只是几许步印。
白梨花开,有人折话,有人赏花,有人惜花,有人叹话,而我只是偶尔经过、目睹这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