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不留,星留不流,惟长影,流在巷,留在梦巷……
我终于还是,奈何人生梦,我忆见了你。
你是一袭白衣拂袖,而白衣边缘绣红,清风抚面,你莞尔一笑,便一树泛滥。
溪边水流,只见树下斑驳,点缀你柔柔及腰细发,亦想起那句:
“待我长发及腰,你来娶我可好?”
原来,这是忘你所梦;原来,那时你我相遇,本就是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