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抛弃?!”克利切大声叫了出来。
“小声一点,笨蛋。难道你想把监管者引过来吗?”弗雷迪连忙捂住了他的嘴,眼神冷冷的看着他。
“可…可是艾玛小姐…说…说过我们是一个团队。团队…应该是不会抛弃队友的吧。”克利切拿下弗雷迪的手,默默地小声嘀咕着。
“呵,队友?只有艾玛·伍兹那个天真的小家伙才会这么以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只有自私才能使你保全性命。”弗雷迪推了推眼镜,看看手上的腕表上面显示离医生淘汰的时间不远了,“你现在有两个选择,克利切先生。要么你跟我达成统一战线,放弃艾米丽·黛尔,要么…”
“什…什么…”克利切唯唯诺诺地问道。
“我听说你私下里跟某个知名的盗窃集团有交集呀。一个慈善家,有这么庞大的财务却跟盗窃集团有交集,真是令人浮想联翩。”
克利切想要隐藏自己的情绪,但是眼中的慌乱依旧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跟着我,我会让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但是如果你在出去之后…说一些有的没的,那么我敢保证20场游戏之后,新闻报纸的头条将会有你的名字。”
克利切没有说话,但颤抖的肩膀暗示着他的顺从。
“呜————”
“哟呵,是大门开启的声音来得正好。”弗雷迪拉着呆滞的克利切往大门的方向走去,“想开一点,至少你的艾玛小姐成功的逃出来了,纵使艾米丽·黛儿没有跑出来…等待她的惩罚机制应该也不会很严重。毕竟这是第一场游戏嘛。”
“我总觉得你对艾米丽小姐抱持着一种很深的敌意。”克利切低低地说。
“哈,也许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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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吓死我了,可算跑到大门口了。”当克利切和弗莱迪到达大门口时,正好看见园丁从不远处跑过来。
“嗨,艾玛小姐。”弗雷迪笑的很“人畜无害”,似乎刚刚那份阴谋算计跟他完全没有关系。
“啊,是克利切先生和弗雷迪先生啊。你们真是早呢。”艾玛提着手中的工具箱,箱中的零件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是…是啊。”
克利切的声音颤抖。
“不过,艾米丽怎么没有出来?”
“艾玛小姐,你的腕表呢?”
艾玛的脸上露出了厌恶的神情,不知是对弗莱迪的,还是对这场游戏的:“刚刚拆狂欢之椅的时候,好像弄掉了。怎么找都找不到,在找的时候又正好听到大门开了,就直接跑过来了。”
“是这样啊。”弗雷迪露出了他标准式的阴森笑容,“那么,我们就先出去吧。这场游戏只要三个人出去就能够获胜。而且,我想艾米丽小姐应该也先出去了。因为前不久我刚好看到她从我和克利切旁边跑过去,大概是是没有看到我们所以去了另一边的门吧。”
“克利切先生,是这样吗?”艾玛露出了不信任的眼神,看向克利切。
“对…对啊。”
“既然克利切先生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们就先出去吧。”
于是三个人就向围墙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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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道眼神一直从暗处盯着他——这一点,奈布·萨贝达很早就察觉到了。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觉得自己的生活好像被人监视了。
不管是去餐厅还是回房间,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
就在这个神秘的庄园里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
——尤其那个时候他听到了跟杰克口气很像的声音。
难道是我多虑了?
经历了那么多场战争和背叛,奈布实在不想把事情想的这么复杂。
“啪。”
像是有什么东西坠地的声音,打断了奈布的思维。
“谁!”他警戒地立刻转身,却发现身后的走廊空空荡荡。
奈布紧锁着眉头,觉得这间庄园果然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么简单。
他沿着自己来的路往回走,希望能找到一些什么人的痕迹。突然,他在赤红的地毯之上发现了更加殷红的东西。
——这是…玫瑰花瓣?
——是谁??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