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卡特已来到议政楼门口,一个瞬步便潜入了进去。
进入议政楼的卡特用她那灵活的身姿穿越了一道道障碍,直径走向会议室。这个任务太简单了。卡特暗暗自喜。
不一会儿卡特便安装好了窃听器扬长而去。
卡特正准备离开议政楼,不料却被巡逻的士兵发现...
另一边。
锐雯在城郊休息了一会儿便起身去城里的医馆包扎伤口。伤口七零八落的,锐雯那血淋淋的衣衫让医生看了都大吃一惊,不知道这个女孩子是如何自己走来包扎伤口的。
清理完伤口已是黄昏。
锐雯来到议政楼外等待着卡特。
一刻钟过后,依旧没有卡特的身影。锐雯不免心慌起来,自己答应过将军要好好保护卡特...
锐雯的急脾气告诉她不能再这么干等下去,于是乘士兵们没注意一下翻墙而入,进入了议政楼。
锐雯立即躲到一颗树后,时不时观察着议政楼内的一举一动。
“怎么还没看见卡特...”锐雯喃喃自语。
“是谁在那里?”
锐雯闻声转过了身子,望着眼前的巡逻士兵。
“哟,又是一个女人啊。竟敢擅闯议政楼,快把她抓住!”
士兵中的领队一声令下,巡逻的士兵都向锐雯包围过去。
锐雯不慌不忙地拿出长刃,向士兵们冲去。不一会儿,士兵们便个个倒地,无法动弹。那领队见此架势,正准备去搬救兵,不料锐雯的剑刃却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姑...姑娘...有话好好说...何必动粗呢...”领队一下慌了神,吐字也变得越发不清楚。
“想让我不杀你,那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锐雯对这个士兵说道。
“姑娘请...说...”眼看着剑都架在脖子上了,那士兵还有什么心思去关心那个问题。
“你刚才说‘又’,那我问你,在我之前难道还有女人来过?”
“的确有女人来过...一个红发女子...左眼还有一条刀疤...”士兵如实回答了锐雯的问题。
“那她现在在哪里?”锐雯迫切知道答案。
“姑娘不是说只回答您一个问题么...”越说到最后,士兵的声音便越小了。
“死在我这把剑下的人也不少,不差你一个。”锐雯用轻蔑的语气对他说。
“这个...”这个士兵刚开口,却犹豫了一会儿,“小的也不知道啊...”
“还不说实话么?”锐雯一用力,士兵的脖颈上已有一条血痕。
“姑娘饶命,我说,我说!那女子一个时辰前被我们巡查队伍所发现,同您一样打伤了我们好几个士兵...”领队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然后呢?”锐雯继续问道。
“然后...然后盖伦将军及时赶到......那个女子受了伤,被关在了牢房里...”领队说出了他所知道的一切。
“快带我去牢房!”锐雯收下长刃,扯着士兵的衣领,示意叫他带路。那士兵也不得不依了锐雯的意愿,为锐雯带路。
到了牢房门口,锐雯击晕了牢房的看守,进入牢房,她看见了昏迷的卡特。
锐雯试图将卡特唤醒,那领队也乘机离开,回去报信。
不一会儿,那领队便跑到警卫亭寻求帮助。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进入了议政楼打伤了我们好些士兵!她现在正在牢房要劫走刚才的那名女犯人,快调集部队抓住她!”领队慌忙地说道。
“刚抓一个,又来一个?”一个满身盔甲的男人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把巨剑。
“是的,盖伦将军!而且又是一个女子。”领队见了向男子行了一个军礼。
“你们不用去了,好好看守,我一个人去会会那个闯入议政楼的人。”盖伦说着便直奔牢房。
诺克萨斯是没男人了么?盖伦边走边向诺克萨斯嘲讽。
牢房这边。
锐雯给卡特随意包扎了一下。回想起来,若不是自己之前伤了卡特,现在事情也不会这么麻烦。
德玛西亚应该是待不下去了,现在只有想办法离开皇宫,回诺克萨斯了。锐雯紧了紧眉头,背上了卡特,拿起了长刃,向围墙边走去。
这段路走的很轻松,中途根本没有遇见一个人。诺大的议政楼竟然会没有士兵时常巡逻,这让锐雯感到不安。
管他的,没人算老娘运气好,刚教训了德玛西亚人一顿,想必是不敢阻拦我了。锐雯便又放下了自己不安的情绪。
来到城墙边,锐雯正准备越墙而出,后面却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打伤了我德玛西亚这么多士兵,就想这么走了?”男子站在锐雯身后。
锐雯转过身来,看见面前的男子高大魁梧,身穿盔甲,手中还拿着一把巨剑,便觉得他的身份不一般。到像是杜克卡奥将军以前与自己提起过的一位德玛西亚将军——盖伦。
“那要怎么样?盖伦将军?”锐雯试探性地问了问。
“既然都猜出了我是谁,那你也应该猜出你们已经没机会离开这里了吧?”盖伦举起了大剑。
果真是他。以前听杜克卡奥将军说过,他是德玛西亚的大将军,在战场上杀敌无数,是对诺克萨斯危险较大的一个人。今天算自己倒霉,还真碰上了...
“那如果我要离开呢?”锐雯对盖伦挑了挑眉毛。
“那我这把剑下便会多一个诺克萨斯侵略者的亡魂!”盖伦气语坚定。
“真是可笑。”锐雯放下了背上的卡特,捏紧了手中的长刃。
既然吃不了软,那来硬的!我锐雯还没怕过什么。
“来吧!”锐雯将手中的长刃指向盖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