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铭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我要进来。
此时,时铭正站在A大图书馆门口,拿着钥匙,唱着从小唱到大的儿歌,用力地开着门。
清晨的暖阳照到时铭身上,给穿着白衣的他镀了一层金边。他皮肤很白,应该说是白里透红,很多女孩看了也会觉得自愧不如。但由于经常健身,他的双臂也并非像女孩那样,肌肉虽然不明显,但也很结实。浅蓝色的牛仔裤下配的是一双价值不菲的球鞋。看来是个富家小少爷。也对,A大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随便进个教室,看到的不是商业巨 鳄的儿子就是政府官员的女儿。
推开门,刚迈进一步,时铭便忍不住咳了一下,懒洋洋的声音慢慢响起。
时铭今儿个算见识到了,两个月没打扫的房子是什么样。
时铭背过身,戴上口罩,拿出刚买的MP3,插进耳朵,在舒缓的钢琴曲中,开始打扫。
可富家小少爷哪会做这些。刚把桌子擦完时铭便有些不耐烦了,看下表,伸了个懒腰。
时铭啊~才八点,八点啊!平常这时候我还没醒好吧。今天起这么早,却是为这事,都怪孟常,打什么赌,还跟我哥赌,从小玩到大都不知道我哥打赌从没输过啊。哼,你赌就赌嘛,还拿我做赌注,让我打扫图书馆,这安的什么心,不怕我抽根烟“一不小心”给烧了。额,我好像还不会抽烟呐······
时铭坐在桌子上,揪着窗台上花盆里的假花花瓣碎碎念着。话说,这假花还是他插得呢。想起这个时铭微微一笑。去年,他为了拒绝一个富家小姐,特地到花店买了一大束假花在图书馆门口送她。结果,那女孩笑着来哭着去。他却毫不心疼,只是笑笑。打开包装,将花悉数插进了图书馆的花盆里。土是真的,花却是假的。收起笑意,时铭抬头,不是他不喜欢,不对,他就是不喜欢,而是他是GAY啊。
看着这偌大的图书馆,想起孟常之前的话,时铭更是烦躁至极。
时铭真是气死我也,我说什么,还八点来帮我,他八点什么时候醒过。
时铭愤愤地踢了一下面前的桌子,力道不大,却让他看到了桌洞里的东西。
他好奇地拿出来,定睛一看,什么嘛,还以为什么好玩的,书啊。也是,图书馆里除了书还有什么,鬼么?
时铭摇摇头,这想法真搞笑。
这书薄的很,似乎都不能被称作书,因为就几页,像个被撕得差不多的本子,上面记的是时间表,但这时间嘛,怎么没见过。
时铭细细读着。
时铭元通元年,新皇登基,从此郇昌国屹立于神州大地。
郇昌?这是个什么国?怎么没听过?
就算时铭历史不怎么样,可也知道不少古国,而且这书上说的那么有气势,可见这郇昌不是个小国,那为什么没听过?
时铭把书放在一旁,仔细思考起来。他双腿前后荡着,脚尖不时碰到地面,疑惑的小眼神倒让他显得更可爱了几分。几分钟后,时铭竟仍无头绪,叹了口气,任命地拿出手机找度娘。
时铭huanchang。
时铭边念边打。看了几个页面,却仍不是自己想要的,索性关了手机,再看看书。
时铭咦?这书怎么连个名也没有。
再拿起书,时铭这才发现,不光是书名,连作者也没有。
时铭这书到底哪来的。
时铭算是彻底和这书杠上了。他一页页读着,很快就到了最后一页,映入眼帘的却不再是时间和大事,而是一幅画。
这画中只有一名男子,如松柏般负手站在桥的一头,注视远方。长袍加身,长发飘飘。虽是背对着,但也看得出,这是个美男子。
看着这人,时铭心头一撼,这人,是不是很温柔。
男子的身侧写着两个字:郇轩。
时铭郇轩、郇轩,这名怎么那么熟?
时铭抬起头,抿着嘴不知在想什么。
时铭郇轩、郇轩、郇轩、郇······唉呀妈呀。
没念叨几遍,只见一道白光闪现,没等时铭反应,便如黑洞般吸走了他。
谁也不知道,那画上分明多了个人,长袍翩然,眉眼弯弯。他的右侧标记着两个字:时铭。
同时,图书馆的门开了,孟常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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