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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见到别的女孩没有好不好看。
只有像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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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正文.//
“所以你就利用沈乔是吗?”
男人依靠在朱正廷房门的门框上,言语戏谑却带着很明显的针对,简言意骇地揭露了朱正廷一直逼迫自己去逃避的不得已。青梅竹马的感情不用言说都肯定大过于这才认识不到几个月的女孩。
朱正廷看向陈立农的那一瞬眼底随即闪过惊讶,而后又不动声色的隐藏了起来,换上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邪魅勾起薄唇。
朱正廷.“那又怎样。”
朱正廷.“您什么时候搭上沈乔了。”
像是在质问,像是在讽刺。
言外之意,你陈立农以什么身份来插手这件事。
看着眼前还没自己大气场却比自己更为成熟的男人,陈立农嗤笑。成熟可不是这么任性利用拿信任当赌注继而顺理成章地愧疚。
“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我还真的能那样。”
敛起笑容,一双锐利的凤眼晃过丝缕嘲讽的情绪。朱正廷算是看出来了,陈立农这是在刻意抬他杠呢。不过这又怎样,沈乔和他几乎是毫无关联。
他说的话,沈乔又怎会信。
陈立农.“行行行,说不过朱大少。”
陈立农.“蔡少托我来跑腿,快请吧。”
朱正廷也不和陈立农耗着,拿起外套就往门外走,一手带过门把。
“咚”一声关上门。
陈立农随着朱正廷下楼,见朱家的管事人朱大老爷悠闲地躺在躺椅上,右手持蒲扇,缓缓扇着。看到两人一前一后下楼神色一暗。
不过并未说明什么。
前者丝毫的没和朱大老爷子见外,熟视无睹迈着步伐走出门。陈立农则很懂事的向朱诠点头示意,便也紧随朱正廷后离开朱家。
朱诠被岁月敷着混浊的瞳孔中迸发出锐利而精明的光,转头对一旁恭顺站着的管家笑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立农还是一如既往的疏离朱家啊,看来,真的是我错了。”
管家得体的笑容有些龟裂,摇摇头叹气。
“老爷子,立农少爷是个倔性子,我怕他会被其他家族利用,对少爷下狠手。”
其实朱诠也有这个担忧,但他始终坚信陈立农不会就这么对他昔日养父母的儿子痛下杀手。毕竟冤有头债有主,曾经是陈立农和范丞丞一起被朱正廷父亲朱翼关在地牢,谁都没想到朱翼会这么丧心病狂虐待两个孩子,也没想到范家会这么坐视不理。
“那倒不至于,只不过朱翼……”
“死了那也是咎由自取。”
朱诠痛心疾首地重重点了几下头,管家看着朱诠被时光施加皱纹诉说着沧桑的脸竟然有些心酸和难受。
“老爷子,不怨您,您当时在印尼,就算您的眼睛再犀利也无暇顾及帝都这边的事啊。”
“只不过……我一直很疑惑为什么他会把恨施加在两个完全不相干的孩子身上。”
老人摇摇头,有些愤慨。
“他在戒毒所和几个女的厮混,染上了AIDS。”
“无非就想拉几个垫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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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颤抖。
却因为在沈乔面前强制压着自己的情绪。
“我以前不听爸爸的话,就会被关在这里打。”
“有一次我的头撞到了那个铁锁,从那以后就经常忘记一些事情。”
范丞丞尽力去平复自己的心情,湿润的眼眶却没骗人。直直盯着挂在墙上那把残破的锁,一切一切都被勾起。
沈乔很难想象范丞丞是如何把这些带血的记忆用那镇定的话语连接一起,犹豫了阵,主动握住了他不住冒着冷汗的手,无言地紧攥范丞丞冰凉的手。
范丞丞一顿,忽然一阵暖流直抵他的心脏。
不知怎的心里安定了许多,沈乔这是在让他知道,他不是一个人面对。
“放心啦,你范哥是谁啊……”
感觉到脸上的温热,未说完的话被迫中断,诧异地看着沈乔踮起脚尖去擦拭他脸颊流下晶莹。
“泰戈尔说,你今天受的苦,吃的亏,担的责,扛的罪,忍的痛,到最后都会变成光,照亮你的路。但这光兴许太过难得,让很多人都迷失在夜里。”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
“世界上终究没有真正的感同身……”
唇上一重,沈乔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原本准备推开范丞丞的手却突然让什么刺激了,动作不由停了下来,抓着他的衣衫。
“有你就不会迷路。”
他身上独属的奶油味在这个阴暗恶臭的地牢里在那一刻成了惧怕最好的安慰。
他们进到房间里,推了推挂着锁的那面墙,一道楼梯出现,上面四四方方的小口里洒进阳光。
“乔乔,出去别和我妈说,她什么都不知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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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over.//
十二收藏取藏可以。
十二取藏再收藏能不能别刷存在感了。
十二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