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她使劲推了吴世勋几把。
吴世勋的手臂铁箍一样牢牢的箍着她的腰身,不管她怎么努力,都动不了半分。
头顶,她听到吴世勋得意洋洋的声音,“看清楚没?我女人!谁还敢说我吴世勋没女人?”
“你不是说你会接吻了吗?”有人调笑,“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得让我们亲眼看见,我们才会信!”
“不就是接吻吗?谁不会?”吴世勋不屑的哼了一声,身子一动,就把南琴压在身下。
吴世勋的唇压了下来,南琴躲闪不及,被他重重吻上。
他喝过酒,唇齿间都是红酒的甜香。
他的吻,依然如往常一样,狼一般霸道,火一样狂烈。
每次和吴世勋接吻,南琴都会觉得,自己正在被一匹狼撕咬。
每一次,吴世勋的吻,都让她有种濒死的感觉。
这一次,也不例外。
吴世勋吻到尽兴了,才肯放开南琴。
南琴已经无法呼吸了,瘫软在沙发上,一动也动不了。
她闭着眼睛,努力忍着泪水,不哭出声来。
吴世勋把她当什么?
妓女吗?
居然在他朋友面前,当众轻薄凌辱她!
就算她是他的女佣,他也没有资格,侮辱她的人格和尊严!
她想抬手狠狠给他一个耳光,偏偏生不出一点力气。
吴世勋将她拖入怀里,抚摸她的脊背,洋洋自得,“怎样?二爷的吻技不错吧?”
南琴不想让人看到她的脸,吴世勋又不肯放她离开他的怀抱,南琴只好将脸埋在吴世勋肩头,不让别人看清她脸上的隐忍和屈辱。
耳边,又有人调笑,“二哥,你女人长什么样?怎么这么害羞?亮亮模样,让我们瞧瞧,这到底是哪家的仙女,让咱们从来不近女色的二爷,开了荤腥?”
吴世勋霸气说:“二爷的女人自然是最好的!”
他只夸南琴好,大手却扣在了南琴后脑上,丝毫让南琴抬头的意思都没有。
南琴的耳边,又响起女人妖魅娇嗲的声音,“二爷,我们都好奇了呢,这到底哪家的千金,让您这样宝贝着,连看都不肯让我们看一眼?赶紧让她抬起头来,让我们长长眼啊!”
南琴趴在吴世勋肩头,羞愤欲死。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青楼里的妓女,瓢客在她耳边银笑,让她抬起头来,验验货,再决定买还是不买。
她又羞又气,脑袋发晕,手脚冰凉,几乎晕死过去。
又一个声音说:“二哥,看你女人,这么委屈,该不会是你强抢民女吧?你看我们的女人多主动,多大方?让你女人也学着点儿!”
“是啊!二爷,要不要我服侍您啊!”妖媚娇嗲的声音附和,媚入骨髓,“我的技术,可是最好的呢,保证您腾云驾雾一样,欲罢不能呢!”
说话的女人,叫林琅,是娱乐圈的当红天后。
人前,她高傲冷艳,高不可攀。
人后,她却是李家少爷,***的情人。
她人长的漂亮,有心计、有手腕,眼光也高。
她的目标,曾经是做吴世勋的女人。
只可惜,吴世勋讨厌女人,从不近女色。
她无奈之下,只得退而求其次,选择了李家少爷***。
今晚,亲眼见到从不近女色的吴二爷,抱了一个女人,她心中的感觉,可想而知。
她嫉妒南琴。
看到南琴伏在吴世勋怀中,无比扎眼。
她端起一杯红酒,喝了一口,凑到***唇边,嘴对嘴的喂下去,回头冲吴世勋妖娆的笑,“二爷,这才叫美人恩呢!也让你的美人儿,这样伺候伺候您啊!”
“是啊,二哥!”***搂着林琅柔若无骨的纤腰附和,“二哥,让你女人也伺候伺候你,你当了那么久的和尚,也该开开洋荤了!”
吴世勋看到林琅对***的主动,忽然心念一动。
他和南琴之间,已经接吻过无数次。
可是,每次都是他主动吻南琴,南琴从没主动吻过他!
他一下觉得十分不爽,低下头,咬了南琴耳尖一下,以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抬起头来亲亲爷,别让爷丢人!”
南琴气的发抖。
就算她是女佣好了,可她不是鸡,不是出来卖笑的!
她羞愤难当,猛的推开吴世勋,起身想走。
吴世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带进怀里,低头一口,狠狠咬在她的耳后,低吼:“你又发什么疯?”
“你放开我!”南琴再次将他推开,拔腿想走,脚下却被绊了一跤,踉跄着摔在地上。
她身上披着的吴世勋的衣服滑落,露出纤长的**、莹白的双臂、修长的脖颈。
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完美,迷人到令人窒息。
她正摔在***脚下,看着眼前的美色,***喉结滑动了下,弯腰去抓南琴的手臂,调笑道:“看来这犹物,二哥还没蜩教好,要不要弟弟教你几招?”
“别碰她!”***的手还没碰到南琴,吴世勋抄起一个酒杯砸过去
酒杯结结实实砸在***的脑袋上,顿时淌下血来。
“啊……”林琅捂住嘴,惊恐尖叫。
在场所有人,一下愣住。
吴世勋往前跨了一步,捡起地上的衣服,盖在南琴身上,又弯腰将她抱进怀里。
***捂住流血的脑袋,一时懵了。
吴世勋抱着南琴站直身子,冷冷看了***一眼,一身煞气,“谁让你碰她的?”
***捂着脑袋从沙发上站起来,脸色煞白,唯唯诺诺,“二哥,我不是故意的……”
今天他们九个人聚会,四个人带了女伴。
对他们来说,女人就是玩物,尝个新鲜,玩儿够了就换。
他只当南琴也是吴世勋的玩物,见她摔倒在他脚边,他没想太多,弯腰就去扶,没想到吴世勋居然发这么大火。
吴世勋虽然任性霸道脾气坏,可向来护短,对自己人很好。
他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吴世勋对外人下手狠辣无情,可对自己人从没动过真怒。